北國銀行的大廳,原本應是繁華與忙碌的象征,此刻卻顯得異常空曠與寂靜。金碧輝煌的裝飾在燈光下閃爍,宛如凝固的星河,但這一切的華麗與輝煌都因缺少了人的氣息而顯得蒼白無力。
大廳內,已不見一個工作人員的身影,仿佛他們都憑空消失了一般。隻有那位愚人眾的執行官“女士”,與鐘離。
二人靜靜地站立在中央,女士的臉色蒼白,眼中閃爍著焦急與不安,她不斷地咽著唾沫,試圖平複內心的慌亂。
女士在看到外麵的雨停了,就知道對璃月人的試煉已經結束了,就立刻趕到了北國銀行。
現在在璃月多待一秒鐘就多一分危險。
等到鐘離來的時候,她立刻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依照約定,我來取你的神之心,摩拉克斯!儘快交給我,我必須立刻離開!”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迫切與焦慮,仿佛晚一刻都會帶來無法預料的後果。
鐘離,這位沉穩如山的岩神,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他微微頷首,取出一個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物體——那便是他的神之心。
他緩緩地伸出手,將神之心遞給了女士。
“契約已成,如你所求,賜汝應許之物。”
女士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奪過了神之心,她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手中的是一顆無價之寶。
她興奮地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顯得異常刺耳。
“終於拿到手了!”她歡呼道,“我要立刻離開,否則我會死的很慘!”說完,她轉身便欲離去,仿佛一刻也不願多留。
鐘離注視著女士那略顯失態的麵容。他微微蹙眉,帶著幾分不解,輕聲問道“你在擔心什麼?為何神色如此慌張?”
女士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她將那顆熠熠生輝的神之心緊緊握在掌心,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她抬頭看向鐘離,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神之心收入了口袋。
“摩拉克斯,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嗎?整個北國銀行的愚人眾,他們……他們都消失了。”女士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
鐘離順著她的視線掃視了一遍空曠的大廳,除了二人,確實再無其他活物的跡象。
他輕輕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沉思,隨後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他們會突然消失?”
女士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平複自己內心的驚恐。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是公子那家夥,他怕那個‘魔鬼’會找上門來打擊報複,所以緊急疏散了所有人。我若是不趕緊離開,恐怕也會落得個淒慘的下場。上次若不是巴巴托斯那家夥替我向那位‘魔鬼’求情,我恐怕已經……”
她說到這裡似乎不願再提起那段往事。
鐘離靜靜地聽著,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然後緩緩開口“原來如此。但……恐怕你現在離開,也已經來不及了。”
女士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從心底湧起。聲音顫抖地問道“什麼!你……你是說……”
話音剛落,北國銀行那厚重的大門在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轟然倒塌,碎片四濺。
伴隨著滾滾濃煙和塵土,一股強大的氣浪瞬間席卷了整個大廳,空氣中彌漫著火藥與塵土的刺鼻氣味。
在這混亂的刹那,一個身影如同黑色旋風般疾馳而入,正是邵雲。
他手握泵動式霰彈槍,毫不遲疑地朝著天花板扣動扳機。
巨大的槍聲回蕩在空曠的銀行大廳內,震得四壁嗡嗡作響。
他高聲喊道“女士們,先生們,這是一場搶劫!不要試圖反抗,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你們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邵雲的目光在空曠的大廳中掃視一圈,隻見除了那位女士和鐘離之外,再無他人。
他心中一喜,大膽地摘下蒙麵巾,露出那張充滿囂張與不羈的臉龐,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啊哈!我說這小魚怎麼都跑了,原來是有條大魚在這等著我呢。”
女士見邵雲出現,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警惕地盯著邵雲,怒罵道“你個土匪!奧賽爾剛被鎮壓,你就來搶劫我們北國銀行,你膽大包天啊!”
邵雲不為所動,他換下手中的霰彈槍,掏出腰間的牛仔左輪手槍(山羊的祝福),直指女士的額頭。
他冷笑道“璃月的事情我可沒興趣插手,我饞這北國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正好你們愚人眾撕毀了契約,我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眼中閃爍著的光芒。
“說來也巧,正好你在這,這回巴巴托斯可不會從蒙德飛過來給你求情了,你就等死吧!”
女士見邵雲如此囂張跋扈,也是憤怒到了極點。她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冷冷地說道“你個魔鬼!這回我可不會像上次一樣大意了!這句話我也送給你,你也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