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邵雲的眼神一凝,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旁邊站著的一柱,問道。
“你說的,不會是海麵上的那艘船吧?”
一柱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笑容。
“不知道,媽媽從來沒告訴過我她工作的地方,這個地方還是我偷聽到的。”
邵雲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站起身來說道“不多說了,我幫你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給了一柱莫大的勇氣。
一柱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感激地看著邵雲,說道“多謝大哥哥。”那笑容中充滿了純真與感激。
係統彈出提示。
【您在璃月地區的榮譽值提升,友善的行為將會得到世界的饋贈。】
邵雲微笑擺了擺手,調侃道“你應該感謝一個金發大姐姐,是她不讓我出璃月港,所以我才會這麼閒的。”
話語中帶著一絲玩笑,卻也透露出一絲無奈。但凡自己能出璃月港,自己都不帶管這種事情的。
就在邵雲準備踏出門檻的那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一柱。
“對了,你媽媽叫什麼名字啊?”
一柱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
“我媽媽叫華年。”
一弦一柱思華年,這母親挺有文化的。
邵雲微微頷首,將這個名字深深地刻在了心裡,他向一柱點了點頭,說道“等我好消息吧。”
……
正午的陽光如金色綢緞般灑落在吃虎岩的路上,邵雲離開了一弦一柱兩兄妹的家,朝著璃月港的碼頭方向前進。
走在路上的他微微皺眉,低聲自語“珠鈿舫,那特麼是個什麼地方啊?我怎麼有點忘了。”
正當他陷入沉思時,路邊的春香窯映入眼簾。
他不知不覺間路過這裡,卻恰好遇到了正在忙碌的鶯兒。
鶯兒看到邵雲,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揮著手,熱情地打招呼道“哎!這不是邵雲先生嗎?你來的太巧了,我正想著把香膏送過去呢!”
邵雲被鶯兒的聲音拉回了現實,他回過神來,看著鶯兒遞過來的精美禮盒。
差點把這事忘了,花公子的錢,給熒買的禮物!
他立刻笑著接了過來,感激地說道“哦,多謝啊,你要不提這事,我都忘了。”
他緩緩地將裝有香膏的禮盒收入了東部傳說背包中,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鶯兒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她好奇地看著邵雲,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我記得這一個多月你都是在田鐵嘴那裡消磨時間啊,你這是要乾什麼去啊?”
邵雲微微一愣,隨即無奈地指了指遠處的方向。
“我要去一趟珠鈿舫,有點事情。”
鶯兒一聽,立刻露出了揶揄的表情,仿佛抓到了什麼把柄。
她輕笑著搖頭,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逗。
“哎呀呀,男人的通病啊,家花不香野花香了?當初還口口聲聲的說心裡隻有一人,沒想到……”
她的話還沒說完,邵雲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手中的斯科菲爾德左輪手槍已經指向了鶯兒的腦袋。
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不容任何質疑。
“請再給我重複一遍?”
鶯兒的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白紙。邵雲突如其來的翻臉,仿佛一個溫順的貓咪瞬間變成了凶猛的豹子,嚇得她魂不附體。
“彆,彆,彆!”鶯兒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見,她雙手合十,眼中滿是哀求,“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開這種過分的玩笑。”
邵雲的臉色如鐵,他並沒有因為鶯兒的求饒而心軟,反而更加嚴厲地問道“想讓我消氣,可以,那你回答我問題!”
鶯兒連連點頭,仿佛小雞啄米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邵雲手中的槍,聲音帶著哭腔。
“好好好,那你能把武器收回去嗎?”
邵雲沒有回應,把槍更緊地頂在鶯兒的腦袋上,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鐵錘敲擊在鶯兒的心上。
“想讓我消氣,就回答我的問題,你知道珠鈿舫是個什麼地方嗎?”
鶯兒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平複內心的恐懼,然後緩緩說道“是賭坊,青樓還有戲院的結合體,準確來講珠鈿舫就是一艘‘花船’!”
她的聲音雖然顫抖,但內容卻清晰明了。
邵雲繼續追問“你認識華年小姐嗎?”
鶯兒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我隻知道她以前是珠鈿舫上的一個普通的清倌!不過聽說她半年前被趕出來了,好像是因為她兩個孩子的事情,她把自己贖了出來。”
邵雲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將她逼到絕境。
“我該怎麼上船!”
鶯兒此刻已經嚇得幾乎要哭出來,她顫抖著聲音說道“這我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人家就知道這麼多!”
她的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恐懼和哀求,仿佛一隻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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