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離島,柊家家宅的廢墟。
九條裟羅帶領著天領奉行的人進駐了離島,封鎖了整個離島,不讓任何人進出,大有一副要接管離島的架勢。
柊家雖然被儘數屠戮,但勘定奉行柊家的下屬家族還在。
下屬家族的鬆浦先生站在柊家家門口,與九條裟羅對著。
鬆浦先生臉色陰沉,語氣嚴肅地質問著她。
“九條裟羅大人,你們天領奉行的人這是什麼意思?這裡可是離島啊!是我們勘定奉行的地盤!你們天領奉行怎麼能隨便帶人過來呢?而且還是這樣的大張旗鼓!是什麼意思!”
九條裟羅看著被焚毀的柊家家宅,心中的怒火難以遏製。
此時聽到鬆浦在一旁嘰嘰喳喳,更是氣得身後的天狗翅膀直接張開了。
這一舉動,嚇的鬆浦後退了半步,但還是不甘示弱的質問道“你什麼意思,彆以為你是天領奉行的大將,就能插手我們勘定奉行的事情!就連九條孝行都不敢將手伸進來,你區區一個九條家的養女,膽敢……”
不等他說完,九條裟羅,伸手抓著鬆浦的衣領,瞪大了眼睛,說道“遠國監司被燒,你們說這是你們勘定奉行的事情,還說是海隻島的人乾的,礙於離島是你們的地盤,我們不能查證,看在前方戰事吃緊,以及柊慎介的麵子上,我忍了,不深究!”
說到這,氣的九條裟羅直接炸毛了。
“現在,柊家家宅被狂徒燒毀,柊家近乎滅門,這件事已經不是你們勘定奉行能處理的了,我代表天領奉行‘奉行所’接管命案現場,合情合理,你還想說什麼!”
鬆浦心裡很慌,決定把水攪渾,反咬九條裟羅一口。
“說不定,還是海隻島的人乾的,都怪你們九條家征討不力,害的我們遭受了如此損失,你們九條家是上愧將軍,下愧百姓!”
九條裟羅一聽這話,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猛地拎起鬆浦,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言辭激烈地喊道。
“我們九條家何時何地虧對將軍?要說虧欠,也是你們勘定奉行虧欠將軍!你們對離島的商人橫征暴斂、欺詐蒙蔽幕府,隻為滿足自己的私欲,給整個稻妻抹黑!你們才愧對將軍呢!”
鬆浦見九條裟羅已經上鉤,便故意繼續激怒她。
“你有何證據證明這些?我們不妨一同前往將軍處評判是非,看看究竟是誰有理。你竟然輕信外國人的片麵之詞,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思!”
九條裟羅氣得滿臉通紅,舉起拳頭準備狠狠揍向鬆浦。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鹿野院平藏突然從柊家院子裡走了出來,他急忙高聲喊道“裟羅大人,請您保持冷靜,若您將鬆浦打傷,事情將會變得愈發混亂,到時候反而會如勘定奉行所願。”
九條裟羅聽到鹿野院平藏的話後,立刻冷靜下來,緩緩鬆開了手。
鹿野院平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帶著一絲挑釁看著鬆浦,語氣輕佻地說道“鬆浦大人,您不會不知道吧,我們奉行所封鎖命案現場,那可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哦~”
“畢竟勘定奉行管理的隻是稻妻的財政嘛,而我們天領奉行才是負責治安的呢~”
鬆浦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但他還是強忍著怒氣,故作鎮定地反駁道“但這裡是離島!這裡可不是你們天領奉行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然而,鹿野院平藏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緊緊揪住“命案”這兩個字不放。
用威脅的口吻說道“但是,鬆浦大人,這可是命案啊!按照規矩,這種事情理應歸我們奉行所來處理。您這樣一味地阻攔我們,難道說……您是想要插手我們天領奉行的事務嗎?”
鬆浦一時間竟無法反駁,隻能憤恨地甩了甩手,咬牙切齒地說道“哼,這件事,我會代表勘定奉行,上奏將軍的!到時候,看你們怎麼交代!”
說完,他轉身便準備離開。
九條裟羅看著鬆浦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憤怒和不屑,低聲咒罵道。
“一群可惡的蛀蟲!不就是害怕自己在離島的所作所為被將軍知曉嗎?若不是因為與海隻島的戰事緊張,還不是內鬥的時候,我早就帶領幕府軍去把你們這些人的家都抄了!”
這時,鹿野院平藏走到了九條裟羅身邊,安慰地說道“裟羅大人,請您先消消氣。我這裡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我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
九條裟羅聽聞有線索,立刻打起精神來,急切地問道“什麼線索?快告訴我!”
鹿野院平藏摸了摸下巴,陷入了回憶之中,然後緩緩說道“據一位幸存的勘定奉行武士說,犯下這滔天大罪的人是輕小說《來自楓丹的銃槍殺人魔》的主角‘火雲’,是他來到了離島乾,殺的人。”
九條裟羅聽到“輕小說”這三個字時,不禁皺起了眉頭,麵露遲疑之色,輕聲說道“輕小說不過是作者虛構的故事情節罷了,用一本小說來破解案件,這似乎有些過於草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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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院平藏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定哦,我半個月前在八重堂看過作者月刊,那本輕小說的作者說過,他是從根據蒙德還有璃月發生的事情為藍本的。”
九條裟羅一聽到這話,心中有了點猜測,說道“‘鹿野院同心’的意思是?”
鹿野院平藏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說道“裟羅大人,您說會不會是那個叫‘邵雲’的人,來稻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