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靄被李其琛一腳從床上踹了了下去,她重重地跌在地上,不明白李其琛怎麼突然翻臉。
李其琛已經從床上下來了,他大踏步走到月靄身邊,猩紅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地上的人,“說,你是誰?”
皇家子弟騎射武藝也都是從小學習的,李其琛這一腳用勁兒十成十,月靄痛的縮起身子,她可憐兮兮的看向李其琛,“皇上,我是薑琬啊。”
“來人!人是都死了嗎?”李其琛高聲喚著,元祿從外麵推門進來,看見屋裡的情形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天爺,這屋裡什麼時候還進來一個女人啊,這是哪來的?他在外麵可是一個人都沒看見,他不敢想,這要是行刺的
“奴才有罪!”他結結實實的往地上磕了一個頭,眼角的餘光卻注意著前麵女子的身影,生怕她突然對皇上不利。
“這個人是誰?”他眼前發昏,看不清楚人影,他指著還在地上躺著的月靄,“拖出去!”
月靄一驚,這要是被拖出去她就沒命了,她想撲過去抱住李其琛的腿求他不要把她拖出去,卻被一直留意她的元祿一把揪住。
李其琛的皮膚通紅滾燙,眉眼蘊藏著風暴,像隻暴怒的雄獅。
“拉下去。”他怒吼一聲。
元祿拉著月靄就往殿外拖,他是個太監,可不會憐香惜玉,管你是不是光著身子,扯著頭發和手臂就是拽。
“皇上,皇上。”月靄哭著回頭看李其琛,希望他大發慈悲能收回成命。
元祿卻怕激怒李其琛,伸手捂住她的嘴就拖到了院子中。
李德海剛進門就看到這亂糟糟的情景,他眉頭一皺,心裡直覺出事了。
元祿見著自己的師傅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他忙幾步上前將事情的大概跟他說了說。
李德海伸手指了指自己這不靠譜的徒弟,“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到底不是教育徒弟的時候,他說了一句也就打住,腳步匆匆的往殿內而去。
蔡妃回來的時候見著院子裡月靄赤身裸體的被按在地上跪著,她心裡一涼,看來月靄是失敗了。
月靄看見蔡妃眼睛亮了起來,“嗚嗚。”她不停的掙紮,企圖讓蔡妃看向自己。
蔡妃冷漠的掃了她一眼,越過她往寢殿走去。
“娘娘請留步,皇上這會兒不見人。”元祿笑著伸手攔住要往裡進的蔡妃。
“本宮不進裡麵,在外間等皇上也不行嗎,畢竟看起來皇上是在本宮的榮碧殿出了事情,於情於理本宮也得去看看皇上。”
元祿還是一句話,皇上現在不見人。
蔡妃沒法子,隻能站在外麵等,看來是沒有機會替換掉房間裡的熏香,希望現在已經燃儘了。
未多時,劉院使提著藥箱匆匆而來,殿門在蔡妃麵前開開又關上。
“皇上中了催情的藥物,臣先用銀針替皇上解除一些藥性,之後隻需疏解了便對身體無礙。”劉院使一進這殿中便聞到一股熏香的味道,他從醫多年,隻一聞便知道這香是房中助興的香,在宮裡並不常見。
李其琛泡在浴桶中,臉色陰沉,他長這麼大,就沒遇到過這麼放浪形骸的女人,一想到自己差點被個舞女霸王硬上弓了,他就惡心的像吃了個蒼蠅一般,還有一種良家漢子被輕薄了的侮辱感。
護衛森嚴的皇宮,竟然還有一日讓他這個當皇帝的叫一個不知哪兒來的野女人險些騎了,這說出去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