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總之,多嘴之人與知情不報者,都活不長。”
江梓桐背脊一涼:“小的能活著就很不錯了,堅決不會主動挑起口舌紛爭。”
此時,宿風快步上前,他在秦夜玦耳邊低語了幾句。
……
宿風:“江珩,大理寺少卿獨子王泳實的男寵,屢次與其正妻發生口角爭執,被大理寺少卿王弘洋發賣到瀟湘館,化名江梓桐,以斷孽緣。”
江梓桐的臉色一變。
秦夜玦旋轉著玉扳指,語氣淡漠:“還是不肯說的話,就把王泳實也一起綁來吧。”
“彆去!我說。”
江梓桐本不想說透,可攝政王的手伸的過於長了,如果不說,受牽連的就不止他一個了。
王泳實,真是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啊。
嗬…他這個負心漢,任由他的妻辱罵責罰自己,明明是他的正妻屢次挑事,可他隻會一味的認為是自己在得寸進尺,無理取鬨。
江梓桐也清楚,王泳實並非良人,可他曾經,確實救自己於水火之中,如果沒有他出手相助,自己或許已被張員外虐待致死了吧。
想來…他們也擁有過短暫的甜蜜時光,隻是他太過喜新厭舊,很快就把自己拋之腦後,置之不理了。
江梓桐對於王泳實的情感很複雜,對他既感激又埋怨。
江梓桐沉凝了片刻後,深深的吸一口氣。
還是如實說吧!!
這就算是報答王泳實當初的救命之恩吧,若攝政王真要滅口,死他一個就夠了。
……
……
知曉全貌後,秦夜玦就將紅姨與江梓桐放了,他本就沒打算對他們下死手。
沈景漓說過,不想他殺無辜之人。
————
與此同時,沈景漓已然清醒,她坐起身靠在床頭上,努力回憶著在瀟湘館所發生的事。
可她無論如何想,記性都隻定格在江梓桐為自己倒葡萄酒的畫麵上,好像喝了幾杯後她就有醉意了,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為何自己會在秦夜玦的寢宮內醒來?
去青樓找樂子,有秦夜玦什麼事!?
他人呢?!
……
沈景漓突然聽到門外有動靜,情急之下,她重新躺下裝睡。
這一舉動被秦夜玦儘收眼底,他眼角帶笑,緩緩向沈景漓走來。
他坐在床邊,問道:“還沒有醒嗎?既然如此,那我隻能再用嘴幫你渡醒酒湯了。”
聽到秦夜玦所說的混賬話,沈景漓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臉頰在微微發燙!!
她掀開被子,猛的起身,“醒了醒了!什麼叫再?剛剛你就這樣乾了是不是?!”
秦夜玦老實點頭。
沈景漓羞憤交加,秦夜玦他沒手嗎?!
喂藥乾嘛要用嘴?!
她虛握拳頭,臉頰處的紅暈已蔓延到了眼尾處,“你就是個混蛋…”
秦夜玦捏了捏沈景漓的臉,繼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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