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夜玦心中百感交集,他一方麵不舍得沈景漓吃苦受累,可另一方麵,又怕她遇事沒有應對之策。
他伸手將沈景漓的眼角的淚珠拭去,冰涼的觸感讓沈景漓的身體一抖,隨之,石袋掉落在地。
她哭的更凶猛了,“我不是故意的…彆脫我的衣服。”
秦夜玦把淚人攬入懷中,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還真是個笨蛋,不脫,嚇唬你的。”
沈景漓小心翼翼的問:“真…真的嗎?”
秦夜玦點點頭,“嗯,今日就練到這吧,不準哭了。”
“好…你以後彆說那種話嚇唬我,我會當真的。”
秦夜玦低頭將沈景漓臉頰兩側的淚痕輕輕擦去,“從明日開始,就不能懈怠了,如若不然,還有彆的懲罰等著你。”
“那就…明日再說唄,我聽聞,練武之人講究是循序漸進,切記不可超量,不然會適得其反。”
沈景漓突然一臉戒備:“聽說…嚴重的還會走火入魔,可嚇人了。”
沈景漓的話,讓秦夜玦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有內力練邪功才會走火入魔,你舉個石子也想走火入魔?”
秦夜玦見沈景漓認真警惕的臉頰上有一抹紅暈閃過,她尷尬的捏了捏衣角,“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嘛…”
秦夜玦的嘴角微微上揚,沈景漓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怎麼這般可愛…
好想親…
可現在親她,某人恐怕又要害臊了。
再忍忍吧,等她入睡了再親。
……
“無論如何,這麼簡單的暗器你必須學會,聽清楚了嗎。”
“哦…我困了…”
秦夜玦將人抱起帶回了乾露殿,二人又同床共枕了。
沈景漓蓋上被子後,思索著要不要也讓秦夜玦來自己的生辰宴?
他來吧,恐有事故。
不讓他來吧,顯得自己太不夠意思了。
畢竟他這人也挺好的,又大方,還三番五次送自己稀罕物。
“你想什麼?”
“秦夜玦…問你個事唄。”
“問吧。”
“你以往都是怎麼過生辰的?幾個人過啊?”
“從不過生辰,沒意思。”
沒意思?
好吧,她明白了…
“你的話令我茅塞頓開,晚安。”
既然秦夜玦覺得過生日是無聊之舉,那就沒必要請他來湊這個熱鬨了…
“你整日都在想什麼?說話也經常前言不搭後語。”
“什麼都沒想…”
沈景漓把頭一偏,呼呼睡了過去…
————
翌日。
沈景漓一下朝,就跟鬆竹與秋嬤嬤說了今夜要去景安古董羹頂樓暢飲暢食的事。
秋嬤嬤本想阻止,可轉念一想,今日可是沈景漓的生辰,就放肆這一回吧。
……
沈景漓早早就出宮了,在路過張響一的算命攤子前,就被他叫住了。
“哎呀呀,沈公子啊,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