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我。”沈景漓繞過秦夜玦,朝房門走去。
秦夜玦從背後抱住沈景漓,聲音低沉:“我在外麵沒有相好。”
外頭沒有,那裡頭呢?
沈景漓頓了頓,又問:“那…龍嘯殿內呢?”
“也沒有,隻有你。”
“你好好說話,朕不是。”
“是與不是不重要,先回床上去。”
既然他沒有相好,那這錢也是可以賺的。
沈景漓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
……
沈景漓再次鑽進被窩,還是露出一個頭,而秦夜玦則坐在床邊,捏了捏沈景漓的臉頰,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軟。
“不準捏,這是另外的價錢。”
“……”
見秦夜玦眉梢帶笑,似乎心情不錯,沈景漓閒聊道:“秦夜玦,你有家人嗎?”
好像從未聽說過秦夜玦的父母兄弟姐妹。
“沒有吧。”
“那你是…孤兒?”
“算是吧。”
難怪這人孤僻偏執,冷漠無情,原來是先天缺愛。
沈景漓麵上閃過一絲同情之態:“你彆難過。”
“這有什麼可難過。”
他向來獨來獨往,況且,現在也不止他一個人了,不是出現了一個好玩的他嗎。
慫裡慫氣,表情更是豐富有趣,就連害羞生氣也透露著彆致的誘惑。
真是讓人愛不釋手,以前居然沒發現,小皇帝這麼好玩…
秦夜玦掀開被子,躺下闔眼,此時的他,通身似被暖陽照射,強烈的滿足感繞上心頭。
這一舉動,把沈景漓嚇得夠嗆:“你進來乾嘛啊?床還沒暖好。”
“我喜歡。”秦夜玦睜眼,望向沈景漓。
沈景漓往裡頭躲了躲,用力捏緊被子,“那你彆離朕這麼近。”
“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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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玦朝沈景漓靠近,緊緊抱住還在晃神中的人,他把頭抵在沈景漓瘦弱的肩膀上,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回宮也有兩年了,怎麼沒早點發現皇上是個寶。
此時的秦夜玦也分不清是方才吃下的藥起作用了?還是懷中人的功勞?
他從裡到外都被暖意裹挾…
……
曾經的他覺得活著就要隨心所欲,信奉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所以他敢操縱皇室,在朝堂上為所欲為,他要站在最高處,做大淵的霸主,不為彆的,就是要告訴世人,有能力者可改寫曆史。
同時,他也很期待棋逢對手,這樣,生活才有意思,他的人生信條是戰無止境,至死方休。
可是與沈景漓接觸後,他的風向有了變化,也一次次被衝破底線。
與人接觸,與人擁抱,與人接吻,是他以前想都不會想的事情,而如今,他卻無時無刻都想與沈景漓做這些事情。
秦夜玦緩緩放開沈景漓,慢條斯理的解腰帶,“我們來做些有意思的事吧。”
見此情景,沈景漓愕然失色,腦袋嗡嗡作響,“你想乾什麼啊?你你你…要脫!?”
秦夜玦:“不止是我,你也要脫…”
沈景漓背脊發涼,心跳的厲害,情急之下,死死抓住秦夜玦解腰帶的手。
“不行!不準脫!”
秦夜玦此時半露胸膛,他的唇抵在沈景漓耳畔,聲音沙啞:“大家都是男人,害羞什麼?”
冷冽的氣息圍繞在沈景漓的耳周,引起一陣酥麻,她的聲音微顫,“你脫的話…朕再不來了,冷死你也不來。”
秦夜玦伸手環住沈景漓的腰肢,輕輕往前一帶,兩人鼻尖對鼻尖,氣氛曖昧到極點,“你打算如何反抗?”
沈景漓緊緊咬住下唇,聲音發緊:“大不了…就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