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靠在椅背上,慵懶愜意得望向沈景漓,“好生留著,先把信給我。”
沈景漓在荷花池寫的情信水分十足,到緊要關頭,她倒是有點不敢給了。
“王爺…你要是有急事的話…先去忙也行。”
“沒有,我再說最後一次,把信給我。”
沈景漓一副豁出去的神情,試探問道:“你看了信…能不能不生氣?”
“再囉嗦,一定生氣。”
沈景漓不情不願的把99封信交了出來,不忘提醒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情緒穩定是成熟男人的標誌。”
一大疊信擺在桌子上,秦夜玦隨手拿起一封,剛想拆開,就被沈景漓攔住,“等一下,能不能彆當著朕的麵看,怪不好意思的。”
秦夜玦絲毫不理會,說是拆那是快,沈景漓尷尬的捂臉,她此時有種亂寫作業被老師抓包的窘迫感。
半晌,秦夜玦都沒有說一句話,沈景漓悄咪咪的睜開一隻眼睛窺探情況。
“你給顧斯辰的信也是如此?”
“……”
秦夜玦語氣異常冰冷,“你親過他?”
秦夜玦已然起身,他的胸膛起伏的厲害,臉色倏地陰沉了下來,一雙似要噴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唇瓣。
沈景漓頓感不妙,這架勢,那她的唇不得被親腫?
“沒有,沒有,朕給他的信比較委婉,寫的與他一模一樣有何意思,朕對你的情感,比較熱烈,話語間自是較為…直白。”
沈景漓慌不擇言,越描越怪。
“不是不是,你彆誤會,朕隻是饞你的身子而已…”
靠!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沈景漓趕緊找補:“就算饞朕也隻敢在夢裡造次。”
“……”
“不不不,朕在夢裡也很老實,都是你主動。”
“……”
“等一下等一下,再給次機會,朕重新組織組織語言。”
昨夜,根本就不是夢,分明就是秦夜玦他搞偷襲,可又不能明著說他的不是…
“總之…算了,朕閉嘴吧!”
見沈景漓手舞足蹈,倒是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
秦夜玦把目光收回,打算再拆一封,沈景漓伸手搶過,“你回去再看好不好?”
“不好。”
“求求你了…”沈景漓雙手合十,她是生怕秦夜玦又問出什麼棘手的問題來。
她快招架不住了…
秦夜玦低頭沈景漓在耳邊低語,“這是你第一次求我,既是第一次,那麼,是該順從你的意思。”
聽到虎狼之詞,沈景漓趕緊把耳朵捂住:“彆這樣說話,怪怪的。”
什麼第一次,什麼順從?
能不能好好說話!
秦夜玦的俊臉逼近,沈景漓迅速把嘴捂住。
她都被親出反射弧來了。
支支吾吾道:“朕…還要想問桐花為什麼枯萎,你彆又動口…”
秦夜玦把沈景漓圈入懷中,既然不讓親,抱抱也行,“那你想吧。”
“這樣怎麼想嘛?!”
他的身體溫度,似乎又…降了些…
“親與抱你自己選吧。”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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