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他大淵戰神的美稱。
可他卻因不想回京而拒絕受封,簡直目無法紀,毫無尊卑。
即便如此,先皇也並未深究,畢竟秦夜玦打仗確實有天賦。
兩年就把宿敵啟國打到萎靡不振,投降後不得不割地賠款,這啟國可是有金子國之稱的大國,如今卻苟延殘喘,再難崛起。
大捷後又自請去西圩城鎮守,隻用了半月便製服了蠢蠢欲動的桑族,聽說,老族長的頭顱還是他生擰下來的。
先皇再次大喜,又讓秦夜玦回京受封,可他卻人間蒸發般消失了,先皇隻好作罷,對外宣稱秦夜玦不求名利,已歸隱山林間。
他消失的五年裡,坊間都言他淡泊名利,不稀罕功與名。
誰能料到,他卻在先皇駕崩後,回朝後做起了大淵的攝政王,操控當今聖上已有兩年之久。
皇宮上下皆知,皇上的話你可以愛聽不聽,但攝政王的話必須絕對服從,這也是京城,乃至大淵的生存法則。
雖然但是!
還是好氣!
再牛也不能搶龍椅!!
還要朕滾一邊去,最後還得口是心非的誇他一句上朝辛苦了。
……
心塞,穿個越,搖身一變成了個窩囊廢。
無實權,無組織,無勢力,無係統,壓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惹得活閻王不快後,再死一次。
沈景漓頓感無力…
這一天天過得,簡直就是憋屈他媽給憋屈開門,憋屈到家了。
這種沒有盼頭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再過了,真的太傷自尊了!
最主要是,每天一大早還得上朝,這對於熬夜星人來說,是莫大的痛苦。
龍椅都讓出來了,乾脆把皇位賣給他算了。
等有了票子,就要去找樂子,吃大餐,睡大覺,泡大帥哥,體驗富婆人生。
嗯…要怎麼找個合適的理由把皇位賣出去呢?
……
沈景漓撐著下巴,規劃著如何賣皇位,遙想著離京後的美好生活。
秦夜玦已然坐上龍椅,全場鴉雀無聲…
這場景他們雖不是第一次見,但每每瞧見,還是會震驚片刻。
以往攝政王如此,小皇帝早就低頭委屈上演手足無措,不料這幾天竟如此反常?還主動賠笑讓位。
那僵硬的笑容,還不如直接哭呢…
秦夜玦餘光掃過沈景漓後腦勺,薄唇緊抿。
這廢物又是搖頭又是點頭,貌似比以前,更蠢了些。
秦夜玦輕輕敲打著金龍扶手,聲音慵懶磁性,“低著頭做什麼?有意見?”
“沒有…絕對沒有半點意見!”突然被提問,沈景漓嚇得挺直腰板。
“是嗎。”
“是是是,朕甚至可以發誓。”說完便舉手發誓。
見秦夜玦沉默,沈景漓補充道:“其實是…朕天生衰樣,看起來有一丟丟喪,其實朕心裡頭賊開心。”
“有王爺在,朕樂極了,都要樂瘋啦。”
“那就笑兩聲來聽聽吧。”
我特麼…想罵人,很臟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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