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還要等多久,沒有幾日你就要走了。’
齊映月那裡的情況逐漸穩定下來,接下來也不需要沈瑤時刻盯著,隻需要留下幾張調理的方子慢慢休養,過個三年五年也可與常人無異。
‘不是我等,是對方還在猶豫,’沈瑤坐在榻間,單手執子,慢悠悠下著眼前這盤棋,黑子白子交錯縱橫,好似星羅密布。
沈瑤一點都不急,哪怕洛王不來,於她也談不上什麼損失。
大不了就再換一個人,難道離了洛王就玩不轉了嗎?她在王府這幾日也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
不僅僅是洛王,其他幾位與當今聖上關係不錯的王爺,子嗣方麵都有些問題。
沈瑤診脈的時候讓係統查過,外因和內因雙重影響,既有人偷偷下藥,又有自身基因不行。
沈瑤如今幫洛王調理的不過外因,哪怕好了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但那又能如何?她是有選擇權的,倒是洛王求子艱難。
係統看著宿主勝券在握的模樣,心道也不知宿主到底在賣什麼關子,這樣好的機會把握住,便能一步登天。
‘主動送上去不如等彆人過來求,難道你不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
有些人就賤嗖嗖的,主動上前,人家嫌棄輕浮沒有分寸。
那就矜持好了,反正沈瑤屬於賣家市場完全不怕。
係統……
係統不再和宿主就這麼話題閒聊,它倒也想看看宿主的本事。
實際上,沈瑤沒用什麼本事,完全是洛王齊諶沒碰見過沈瑤這種類型的女子,直接被迷的暈頭轉向。
眼看著一天天臨近出府的日子,齊諶半點沒有為自家女兒開心的苗頭,反而因為沈瑤的離開左右難安。
管家勸洛王喜歡就將人納進府邸,反正王府還沒有王妃,連側妃都沒有,隻有一些不入流的夫人之流。
至於齊映月,這孩子生母血崩而亡,說是養在後院,也不過是管家全權安排人手照顧,與那些納進來的女子無半點關係。
“不成,先不說對方應不應,這種事鬨出來於本王名聲無益。
最近京城那邊鬨的過火,我們在洛州府尚且波及不到,萬萬不能引火燒身。”
齊諶還是有些政治嗅覺,他明白如今齊國的情況。
兄弟們個個不老實,他就是有心也得先有個後。
納平民女子不打緊,怕就怕盯著洛州府的人會將這件事大肆宣揚出去。齊諶有意想避,才會猶豫不前。
“嗬!說到底還是我不重要,不然他才不會如此猶豫。”
沈瑤看的很明白,齊諶與管家說的那些話都是借口。
如果齊諶確定沈瑤真能給他生一個健康的兒子出來,彆說被參一本納民女,就是真的強娶,這人也會義無反顧。
係統覺得宿主總這樣說話一針見血真的不太好。
‘不過洛王不成,還有其他王爺,宿主也不必多慮。’
係統已經想通其中關節,就像宿主之前說的,它們的本事放在子嗣上麵簡直無往不利,哪怕離開洛州府,也不怕找不到其他合適人選。
一人一統有倚靠在手,壓根不怕洛王上不上鉤。
而對洛王齊諶來說,就是各種抓心撓肝的難受。
哎呦喂
整日整日糾結,洛王乾脆來了一出酒壯慫人膽,自己趁著外麵天已經黑,麻溜來了沈瑤所在的小院。
沈瑤……
沈瑤看著有些醉醺醺,拉著她各種表白的洛王,心說自己也算開了眼,原來還能這樣玩。
“瑤兒,我,我”齊諶紅著張臉,話都說不利落。
也不怪他,畢竟乾的是采花賊的活,自己多年來頭一遭這般行事。
沈瑤笑著將手中茶盞推到對方身邊,示意這人先喝口水緩緩神。
“王爺,民婦也不會跑,你怕什麼?”
洛王齊諶……
一臉尷尬地撓了撓臉頰,齊諶將手中茶盞入口,然後發現自己原本火熱的內心更加火熱。
到不覺得是沈瑤動了手腳,他隻是懷疑自己被色迷心竅。
本就是月黑風高的夜晚,再加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嘶,真是怎麼想怎麼刺激。
沈瑤……
沈瑤看著對方傻大哈似的如此信任自己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
那茶盞裡邊確實加了點助興的藥,沒什麼壞處,隻是能讓人更興奮些。
“王爺,天色不早,您還是快些回去前院吧。”
不解風情地起身想送齊諶走,殊不知隨著沈瑤動作,她身上那股香風徑直鑽進了齊諶鼻子。
頓時心口更加火熱,齊諶起身拒絕沈瑤的趕人行為,自己反手就將心心念念的可人摟進懷裡不鬆。
“瑤兒,我,我是真的愛慕於你,你何苦要拒我於千裡之外?”
齊諶賣相頗佳,且保養的好,那張俊雅臉蛋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怪讓吸引人。
沈瑤無奈地在心裡狂翻白眼,不過是見色起意,說什麼愛慕心悅,也不覺得假模假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