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宗都召回人開始防守了,看來血魔宗這次玩真格的了,就是不知道戰爭打完了沒有。
秦羽把刁承福的屍體轟成碎片,朝玄元宗方向飛去,把自己的一身修為壓製到了天人境大圓滿。
約莫一個時辰後,玄元宗的山頭已經清晰可見,護山大陣散發著刺目的光芒,大陣外麵兩撥人正在對峙。
其中一波人周身魔氣森森血光衝天,還有一些熟悉的麵孔,一看就是血魔宗的人。
另外一波人便是玄元宗的人了。
秦羽連忙壓下速度側麵迂回,向玄元宗陣營方向飛去,心裡盤算著如何激化矛盾。
“鐘嶽,我已經重複很多次了,不是我們玄元宗乾的,你到底還要發瘋到什麼時候?!”
玄天真人看著麵前殺氣沸騰的一群人,心中滿是無奈。
那一日他離開血魔宗回到玄天宗才兩個時辰,便有血魔宗的人送來留影石。
然後便看到了血魔宗被毀的,儲存弟子日常修煉所需的血月樓,鐘嶽指責就是他們乾的。
玄天真人當時就傻眼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洗劫血魔宗,畢竟血魔宗先劫掠了他們幾乎所有附庸國的修煉資源。
但從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啊。
而且,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畢竟那可是血魔宗的老巢,根本沒有辦法執行計劃,毀掉血月樓根本就走不脫。
而且血魔宗的暗子已經被拔除,沒有去做此時,當時他們一眾長老進入血魔宗時全程被人盯著,也沒有可能帶人進去。
總之,他是冤枉的。
但鐘嶽不這麼想。
現場殘留的純正的玄元宗靈力波動,就是最好的說明。
留影石中,鐘嶽的訴求是賠償被劫掠的資源,此事就作罷,否則必將發起戰爭。
這種無禮的要求,玄天真人怎麼可能答應,當即回絕了使者,並且表示自己是冤枉的。
使者丟下一句威脅的話便離去了。
鐘嶽知道這次恐怕是免不了大戰一場了,便派人把外出執行任務的弟子全部召回,做好戰鬥準備。
結果人還沒有全部回來,鐘嶽便帶著血魔宗精銳殺了過來,一副不給個交代就死磕到底的架勢。
“你放屁!”
鐘嶽大怒,指著玄天真人鼻子破口大罵:“現場殘留有你們玄元宗特有的靈力波動,不是你們的人乾的能是誰?”
“我們玄元宗的鎮派功法早已經外泄,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修煉,分明是有人嫁禍,你用點腦子想想行不行?”
玄天真人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被說沒腦子,鐘嶽更加憤怒,厲聲怒喝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們功法泄露才多長時間,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煉出如此純正的玄元宗靈力?”
鐘嶽心裡那個氣啊。
差不多一半的修煉資源被劫掠了,這讓原本剛剛穩定下來的人心,又動蕩了起來。
他嚴重懷疑那日玄天真人帶著眾人前來,就是在給潛伏在血魔宗的人傳遞信號的,同時也是為了麻痹他們的神經。
當然。
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彆人。
可問題是,從功法被人泄露那天開始他就在調查,根本沒有查到其他勢力從中作梗的線索。
而且以之前的手段來看,對方也沒有必要用這種低劣的方式,除了玄元宗不會是彆人。
他甚至懷疑同日消失不見的,那個他剛剛寄予厚望準備大力培養的新弟子秦羽,也是被玄元宗的人乾掉的。
血魔宗身為魔道修士一向霸道強勢慣了,何曾受過如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