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臉色微沉,身形一閃出現在在熊川麵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熊川半邊臉便被抽爛。
“交代?這便是本駙馬的交代,你滿不滿意?”
秦羽冷冷的道。
熊川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殺機,嚇了一哆嗦,立刻恢複冷靜,連忙轉移話題。
“駙馬爺,我是冤枉的,你可不能瞎說!”
“冤枉?”
秦羽嗤笑一聲,把楊峰交上來的證據打開,在他麵前晃了晃。
“看清楚了,這難道不是你哥哥熊嶽親筆所書?還是說你準備給熊嶽背鍋,承認是自己所書?”
“這……”
熊川臉色大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如今人證物證皆在,你還要狡辯嗎?”
“狡辯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跟我,跟熊嶽都沒有關係!哪怕你是駙馬爺,也不能這樣隨便亂冤枉人!”
熊川強詞奪理道。
“沒有關係?”
秦羽冷冷一笑,指了指楊峰:“他是不是你的親衛?你如何解釋中軍大營的布防圖在他手裡?你以為事情做的足夠隱秘,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你以為熊嶽沒有被抓,他手下沒有正義之事揭發他?你以為殺了血狼軍的將領,血狼軍就沒有人知道此事?你以為陛下就對你們所為一點都不懷疑?”
聽到秦羽一連串的質問,熊川麵露絕望之色,心已經沉到了穀底。
但他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見熊嶽,我要見陛下,這是汙蔑,這是迫害!”
秦羽剛剛所說完全就是在詐熊川,他根本就沒有查到,但那都是事實存在的,做到那些需要很多人配合。
熊川徹底亂了方寸。
秦羽知道時機到了。
他長歎了口氣,換了個語調說道:“熊川啊熊川,你也是我父親秦鎮天的老部下了,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沙場老將,你覺得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你還有機會嗎?”
聞言,熊川直接癱軟在地。
“熊嶽必死無疑,你也必死無疑,但如果你表現的好,看在當年你功勞的份兒上,沒準還能保住你這一脈的熊家血脈,我也會去陛下那裡給你求情的。”
熊川慘笑一聲道:“駙馬爺,您覺得可能嗎?還是您覺得我是三歲小孩,信你的鬼話?”
秦羽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冷冷的道:“你沒有選擇,信我,你的家眷還有一線生機,不信,必死無疑,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證據收集在一起你依然必死無疑,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聽他這麼一說,熊川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希望。
是啊!
管他熊嶽那一脈如何呢,隻要能保住自己這一脈就行了,熊家還不至於斷了血脈。
而且,就算秦羽的話不可信。
但他們背後的四皇子李卓,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得想辦法保住他們熊家血脈。
否則,就彆怪他們把四皇子也拉下水了。
為今之計,隻能把一切都推給熊嶽了。
熊川大喊道:“我承認,這都是熊嶽乾的,當初我並不想這麼乾,可他仗著軍職比我高,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