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六合心急火燎,就些焦頭爛額的時候,忽然,他兜裡的電話傳來了一聲震動!
陳六合興致不高的掏出電話一看。
屏幕上“救我”兩個字讓陳六合觸目驚心,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條信息隻有簡單的兩個字,卻透露出了危險和焦急,發信人是黃詩遠!
陳六合二話不說,趕緊撥打了黃詩遠的電話,可是電話中卻傳出“您所撥打的擁護無法接通”的提示。
陳六合瞬間感覺到肯定是出現了什麼危險,黃詩遠那種丫頭絕不可能跟他開這種玩笑的!這絕不會是惡作劇!
陳六合的心臟狠狠一抽,黃詩遠可是黃百萬的親妹妹,黃百萬又把黃詩遠送到了杭城!
不管黃百萬心裡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和打算,但陳六合是決不能夠讓黃詩遠出任何差池的!
不然的話,陳六合再也無顏麵對黃百萬了!
心急如焚之下,陳六合迅速衝出了庭院,同時撥通了劉啟明的電話:“劉局,現在我有個急事,幫我查一下136xxxxxxxx,這個號碼最後一次出現衛星信號的定位!”
“現在立刻馬上!我希望一分鐘之內,你能告訴我結果!這件事情對我來說至關重要!”陳六合疾聲說道,打開了邁凱倫跑車的車門,坐進去,啟動後,一腳油門到底!
關鍵時刻,劉啟明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電話沒掛斷,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劉啟明的聲音就傳來:“這個號碼最後的信號傳遞時間是兩分鐘前,最後位置是經貿大廈!”
“經貿大廈?什麼地方?”陳六合凝聲問道,急轉方向盤,向著經貿大廈的方位疾馳而去!
“經貿大廈主要用於各大企業和公司辦公的辦公樓!”劉啟明說道:“六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難道找到了那幫凶徒的藏身位置?”
陳六合語氣嚴峻的說道:“不是,我妹妹出事了,剛才給我發了條求救短信!她一定是出現了什麼危險!”
“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先彆慌,我現在就派人過去支援你!”劉啟明疾聲說道。
陳六合掛斷了電話,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
經貿大廈?黃詩遠大中午的跑到那裡去乾什麼?企業和公司的辦公樓?
想到這裡,陳六合的腦中猛然閃過了一道靈光,他再次拿起電話,翻出秦墨濃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沒等秦墨濃說話,陳六合就道:“墨濃,你知道詩遠是在那個攻勢做投資顧問嗎?”
秦墨濃是多聰明的一個女人?一下子就聽出了陳六合語氣中的凝重和焦急,她沒有任何遲疑的說道:“知道,黃詩遠所兼職的集團全名叫金銘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企業位置在經貿大廈的三十層以上,全屬於金銘集團!”
“金銘集團?”聽到這個名字,陳六合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一般,但一時間又有點想不起來,但當下,陳六合也沒想太多。
“好了,我知道了。”陳六合對秦墨濃說道。
“六合,詩遠出現什麼事情了嗎?”秦墨濃滿是擔憂的問道。
“沒錯,詩遠現在很可能有危險!具體情況,我回頭在跟你說!”陳六合說罷,就要掛斷電話。
電話剛剛拿離耳邊,另一頭的秦墨濃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對了,六合,我一個小時前還看到了詩遠,她那時剛要厲害學校,好像是說金銘集團的董事長手頭上有一個新的投資項目想給詩遠看看。”
“金銘集團我不久前陪詩遠去過一次,我記得,董事長的辦公室在經貿大廈的頂層,六十層!”秦墨濃疾聲說道。
做為一個在杭城廝混了一年多的人,就算不知道經貿大廈是乾什麼的,但經貿大廈在哪,陳六合還是一清二楚的!
熱鬨擁堵的街道上,陳六合楞是把一輛跑車開得沒下過六十邁,就在車流當中左右穿插,上演了一出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
半個小時的車程,陳六合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就趕到了!
一下車,陳六合直接就衝進了經貿大廈,坐上電梯,直奔六十層頂樓而去!
秦墨濃給他的信息很重要,這或許是陳六合要第一時間找到黃詩遠的關鍵所在!
足足用了兩三分鐘,電梯才到達六十樓!
這裡是一個裝飾的很氣派奢華的辦公場所,占地麵積很大,足有數百平米!
陳六合跨出電梯走進金銘集團的辦公區域,就被保安攔了下來!
“董事長辦公室在哪?我找你們董事長!”陳六合開門見山的說道。
兩名保安上下打量了陳六合幾眼,看陳六合穿著寒酸又一臉囂張,登時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找我們董事長?有預約嗎?”
“你們董事長辦公室在哪?”陳六合麵無表情的再問了一遍。
“問那麼多乾什麼?沒預約就滾蛋!瞧你那個寒酸樣,就憑你也想見我們董事長?”保安露出了一臉嫌棄與鄙夷的目光!
本就心情急躁的陳六合哪裡有閒工夫跟這兩個保安浪費時間?他跨步就邁了進去!
保安趕忙阻攔,但他們的手臂剛剛伸出,陳六合就動了,一掌按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狠狠一頂,對方的腦袋就跟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當場就裝暈了過去!
另一個人,也被陳六合一腳踹飛出了兩三米,雙腿跪地,整個人捂著肚子卷縮在地下。
這一幕自然也驚動了很多人,紛紛探頭看來,陳六合卻不理會這幫人的目光,昂首闊步的走進了辦公區!
他身上的氣勢彪悍,一時間把所有人都給震住了,竟沒有一個人來上前阻攔.......
目光環視,尋找了一圈,陳六合很快就看到了的董事長辦公室區域的指示牌。
穿過了一條寬敞而安靜的廊道,陳六合不顧辦公室門外助理台助理的阻擾,直接推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
當看到辦公室內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那位中年男子時,陳六合的臉色都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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