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失笑的瞥了一眼:“你又不能喝,去乾什麼?”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老娘酒多人傻。”秦若涵瞪了一眼回去,她在陳六合的麵前不然而然的會開始表現出一些驕縱,這是一種越來越親近的表現。
“不然也加我一個?我那還有幾瓶珍藏了不少年數的好酒。”趙江瀾笑著說道,他自然不可能放過這麼好一個拉近關係的機會。
曾新華幾人無比豔羨,心中也在蠢蠢欲動,沒誰不想去巴結這樣兩個來頭凶猛的狂人,可他們卻是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出聲。
陳六合看了趙江瀾一眼,笑了笑,道:“酒可以送來,人就算了,今晚我們是家宴。”
一句話,不鹹不淡,卻讓的趙江瀾心中難免失落,但很快就輕笑了起來,關係走到什麼樣的地步,說什麼樣的話,顯然是他有些太心急了。
拍了拍趙江瀾的手臂:“以後有機會吧。”
說罷,他就帶著蘇小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間,秦若涵踩著高跟鞋很自然的跟了出去。
即便她不是那麼愛慕虛榮的女人,這一刻的虛榮心也幾乎爆棚,開什麼玩笑?整個包間內的大人物不少,似乎最低的都是副處,可卻沒有一個人能跟著陳六合回家吃飯的。
除了趙江瀾外,其他人連口都不敢開,他們眼中的熱切可是清晰的很,傻子都清楚,他們是知道自己沒有跟著去的資格。
而這個資格,她秦若涵卻有,還有的有餘呢!
等陳六合幾人消失在門口後,趙江瀾才歎了一聲,環視了一圈苦笑道:“你們啊你們,不聽我的勸說,非要鬨成這樣才肯滿意嗎?”
曾新華等人一臉的尷尬,顧聽風說道:“趙處,那個陳六合到底什麼來頭?”
“來頭?你們不敢去想像的來頭,我隻能說,他如果狠了心想要踩死我們,就跟踩死螞蟻沒什麼區彆。”趙江瀾苦笑說道。
“不會吧,他們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曾新華蹙眉。
“千萬不要懷疑我說過的話,今晚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我敢保證,如果不是最後陳六合收到的那條信息,老劉今天晚上肯定懸了。”趙江瀾正色道。
“直接出動一個營的兵力,真槍實彈,裝甲車都出來封鎖街道了,這也太狂妄了,他們不怕太紮眼,出事啊?”劉勇說道。
趙江瀾冷笑一聲:“什麼樣的本事做什麼樣的事情,這句話可以奉為每個人的座右銘,你們以為他們像我們這幾個不爭氣的兒子一樣囂張無腦嗎?”
頓了頓,趙江瀾道:“剛才那個叫蘇小白的少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蘇家的人,你們可以去了解了解,蘇家是何許人也,真了解了,你們就不會覺得他狂妄了,隻會覺得自己真的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
“大家都散了吧,希望今晚的教訓能給你們敲一記響鐘。”說完,趙江瀾就帶著趙如龍率先離開。
......
回到家,黃百萬已經在張羅著把鹵味上桌了,沈清舞則是坐在院子裡靜靜等待。
當蘇小白看到沈清舞的時候,眼眶又是禁不住通紅了起來,就差沒撲上去跟沈清舞來個結實的擁抱。
“小白。”沈清舞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她不善於表達,但僅僅是這種賞心悅目的笑容,就足以證明她心中的喜悅。
她和哥的朋友不多,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個,蘇小白絕對能算得上是一個。
“小妹。”麵對曾經一直勝任他們這個小團隊狗頭軍師的沈清舞,蘇小白即是激動又是緊張,手心都沁出了汗水。
“我想你和六哥了,好想。”蘇小白眼眶通紅,情緒起伏。
“你沒變。”沈清舞輕笑著,她沒說想與不想,隻是‘你沒變’這三個字足以道清一切,蘇小白曾經的樣子,她記得,記得很清楚。
“不行,我太高興了,必須跟小妹抱一個,六哥,你彆攔我。”蘇小白說道。
沈清舞還是沒起身,她笑著張開了雙臂:“我可能站不起來了。”
蘇小白渾身一震,這才看清了沈清舞坐著的不是椅子,而是輪椅。
這一瞬,蘇小白臉色蒼白,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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