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種人世界的黃金樹，理論上來說，不是杜牧種的。
那是整個星球無數人的信仰彙聚到一起所形成的，隻是他們信仰的是杜牧，所以歸屬權屬於杜牧而已。
但現在的杜牧，對能量構築的理解早已今非昔比。
好吧，其實也就是今天才剛剛開始接觸卡瑪泰姬的書籍，順便讀了一遍維度魔神的思維而已。
但這對有著氪星人極速思維的杜牧來說，全速學習就是這麼的迅速。
杜牧手中的金蘋果緩緩飄起，落在了地麵。
地麵就像是水一樣，將金蘋果淹沒其中。
隨即，絲絲縷縷的金色絲線，從地麵緩緩延伸而出。
這一次，在杜牧的特意控製下，周圍弟子和卡瑪泰姬的法師，全都能用肉眼觀察到這逐漸成型的黃金樹苗。
“隻要內心信仰我，你們就能和我種下的黃金樹產生鏈接……當然，我對信仰這個標準設置的很寬鬆，隻要你們保持內心專注，默默念誦我的名號向我祈禱，同時不對我有太多負麵情緒就好。”
金色的絲線逐漸相互糾纏，也越來越有樹木纖維的紋理。
本來黃金樹隻是一個抽象的概念，但在杜牧的意識影響下，它越來越向著杜牧所定義的模樣靠攏。
見所有人都在好奇的看著黃金樹，杜牧道“為了以防你們平時思考都無意中觸發這個判定，我設置的名號和日常伱們的稱呼有所區分。”
“本來我打算設置至尊法師的，但今天在解決多瑪姆的時候，我已經在全球範圍內說出了這個稱呼，以防乾擾，暫且先用神君杜牧這個名號吧。”
大部分弟子立刻開始嘗試起來。
幾縷金色的絲線，立刻從弟子的頭頂飄出，落入小黃金樹當中。
其他人看不到，但杜牧能注意到，小黃金樹在微觀層麵，極其輕微的變大了一點點。
同時，接收到弟子的祈禱後，杜牧沿著他們祈禱的軌跡，傳遞過去了部分法力。
皮特羅睜開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隻見他的手掌上，出現了一層半透明的特殊能量。
這種特殊的能量，皮特羅能感覺到它和真氣的相似，用相同的方法去控製它，沒想到立刻就成功了。
杜牧微微點頭，總算能讓弟子們都使用法力了。
其實法力本身的性質並沒有產生什麼變化，但是杜牧自身對能量的認知極大的提高了。
他賦予弟子們的力量，就如同維度魔神賦予凡人法師自己的能量。
本質上這些能量依舊屬於維度魔神，即便凡人在換取魔力時，已經支付了代價，但那可不算把魔力買下來了，隻能算租賃費用罷了。
當這些使用維度魔神的凡人死亡後，那些魔力依舊還會返還到魔神手裡，連同凡人法師的靈魂。
原本那些魔力的獲得，就像是故事書中和魔鬼的交易一樣，看起來是公平交易，卻會在條款之外的地方被坑到。
比如法師們要在死後將自己的靈魂和魔力一起返還給魔神，結果剛一得到魔力，就立刻被魔神的力量腐蝕而死，完全白給。
可即便如此，遠古時期的凡人們為了獲得魔神的力量，來對抗魔神們造成的災難，依舊在前仆後繼的嘗試，不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才出現了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法師群體，能夠在不受到太多損害的情況下，代行魔神的力量。
杜牧用的就是這些前人所使用的方式和技巧，讓法力單純成為弟子們的工具。
慢慢的，越來越多的金色絲線從弟子們的身體中漂浮出來，杜牧也接二連三的賜予他們法力。
這個過程中，杜牧自然也要教導他們對法力的使用方法。
對杜牧的弟子們來說，入門並不困難，隻要能控製真氣，就能以最基礎的形式操控法力。
但更進一步，真正的使用法力來施法……不是說凝聚成飛劍戳人，而是讓法力產生各種奇妙的功能性，就需要進一步學習。
這方麵，隻有哈利和湯姆做的不錯，但用的也是霍格沃茲的方式，威力不強，實際上不太適合法力這種有彆於魔力的能量。
在第一輪指導過後，杜牧看向周圍眼巴巴的卡瑪泰姬法師，微笑道“你們不用太拘謹，這些知識沒有向你們保密的意思。”
不少卡瑪泰姬的法師，頓時鬆了口氣，這才連忙將剛剛聽講到的內容，銘記於心。
杜牧不開口，他們即便眼睛看到，耳朵聽到，也不敢往心裡去記憶。
這位至尊法師太過神秘莫測，即便看起來十分平和，卻也給他們一種遠在古一之上的沉重威壓。
隻有少數幾個法師，能察覺到這宛如實質威壓的來處。
那就是這位至尊法師的意誌，或者說靈魂，就像是太陽一樣灼熱和耀眼。
與這仿佛烈陽般的生命意誌相比，他們的精神，他們的智慧，就像是上麵一層淺薄的浮塵。
若非至尊法師溫和而友善，隻要對方一個念頭……不，甚至是隻要對方不刻意去控製，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內心，就能憑空讓他們的精神在這個世界上蒸發。
從這一點來說，卡瑪泰姬的法師們，認知要遠比杜牧的弟子們更加深刻。
畢竟他們鑽研魔法的時間，可能比杜牧弟子們的年齡都要大。
杜牧寬和問道“想必你們中某些人，已經發現自己溝通不了魔神了吧？”
幾個法師神情微動，緩緩點了點頭。
隨後其他法師才驚訝的看向幾人，很想詢問到底怎麼回事，但出於對杜牧的敬畏，並不敢擾亂秩序，隻能按耐疑慮的心情看向他們的至尊法師。
溝通不了魔神可是個大問題……沒有魔力的來源，法師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彆。
這條鐵則，哪怕對古一法師來說也是一樣的。
若是在古一時代，他們肯定會遠比現在要慌張。
因為沒有魔力，可不僅僅意味著他們不能施法，更意味著某些被束縛的災難即將爆發。
可古一已然退位，現在的至尊法師……根本不需要魔神就能對抗魔神。
確切來說，他今天甚至已經手撕了一個魔神。
這描述已經非常精確了，畢竟被杜牧所殺死的那部分多瑪姆，也是被杜牧用空間隔絕法陣，直接從多瑪姆的黑暗維度中剝離下來的。
隔空手撕的形容，絲毫不為過。
杜牧也很滿意眼前這些法師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