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沢,今天的英語考試是怎麼回事,這次和外校聯考,你之前都是能考滿分的,怎麼偏偏這次就分數那麼低。”
辦公室裡坐著各科老師,蘇沢英語有多好,這些老師都是知道的。
以蘇沢這個水平是完全可以去做外貿翻譯官的。
蘇沢聳了聳肩膀“老師,我突然發現英語不適合我。”
他當初這麼努力的學英語是為什麼,就是為了去國外可以幫襯爸爸媽媽。
現在爸爸媽媽都不要他了,都放棄他了,他再怎麼努力都是沒有用的。
“這樣吧,我給你父母打個電話,你們溝通溝通好嗎?你是整個英語專業最有天賦的學生了。”
蘇沢看著老師當著他的麵打給了楊慕欣,電話響起嘟嘟聲,但始終沒有人接。
蘇沢眼底的光一點一點落下去,直到電話裡傳來熟悉的女聲,他的眼裡才生起亮光。
“哪位?”
“蘇沢媽媽您好,我是蘇沢英語專業的老師,是這樣的,他的八級英語考試不太理想,但是他的英語成績是可以達到去國外當翻譯官的程度,我覺得是不是孩子出了什麼事,不願意,或者是故意把這次考試給搞砸的。”
電話那頭微愣了幾秒,隨後一直沒有聲音。
老師有些納悶“蘇沢媽媽?”
電話突然被掛掉,就連同他心裡最後的一點希望也落空了。
蘇沢一言不發站起身“抱歉老師,我有事先走了。”
離開辦公室,蘇沢委屈的擦了擦眼睛,心裡的疼痛密密麻麻的。
他之前成績挺好的,所以他想試著以他的學習成績做個賭注,本以為能通過這樣可以引起媽媽的關心。
即使他想過最壞的結局,但始終沒想過她會直接把電話掛斷。
心裡的疼痛讓他更加的想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
手機不斷響起提示音,是季寒君問他現在在哪裡。
季寒君下課沒,我去接你。
季寒君下午會下雨,你待在教室彆動。
蘇沢打字回複他,可想了想,終究還是刪掉了。
學校外麵總有一些惹是生非的小混混,蘇沢從辦公室離開就去了經常遭遇打劫的那條小巷口。
蘇沢剛走到就看見遠處靠在牆邊吸煙的一群黃毛不良少年,那些人嘴裡還罵著什麼。
真沒素質,罵的挺難聽的。
蘇沢單手挎著背包走上去,從幾人身邊過去,想象中的情節沒有發生。
他穿著限量版的球鞋,看他的校服應該也知道是貴族學校的,怎麼不來打劫他??
蘇沢不死心,走到前麵的路口又重新轉回去,走了一遍,其中的有個黃毛看了看他,又轉過了頭點煙,繼續和旁邊的人聊。
“那小子已經走三遍了,來來回回的想乾嘛呀。”
“你看他身上穿的,分明是個有錢人家的富家少爺。”
“不打劫嗎??”
“富家少爺我們可打劫不起,我們也就隻敢欺負欺負隔壁學校的。”
“等他過來,他要是敢再在我們麵前走一次,就打劫他。”
幾人正聊的起興,討論著今天晚上去打劫路過的小孩兒,還是去隔壁的那所學校打劫,都等著蘇沢再次從他們麵前走過。
沒一會兒就注意到了那一個穿著穿著白藍校服的人,徑直朝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