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按照阿沢喜歡的玩遊戲好嗎?”
【一直卡著我,是舍不得我嘛】
什麼意思…
沈沢不太明白他說什麼,結果下一秒麵前的人就屈膝了下來。
攥住他的腳踝,將他的鞋脫掉,落在。
“你!!”
沈沢羞紅了臉想收回腳卻被按的更重,腳底甚至還能感覺到滾燙。
他以前欺負季寒君的時候也這樣過。
但現在不一樣了。
季寒君是變態。
沈沢彆開視線,不敢看他,腳腕被大手攥住。
“…老婆…”
腳下的人悶哼的哼了一聲,眼裡蕩著漣漪的神色,灼熱滾燙。
沈沢急了。
“你chuan什麼啊!!”
他想掙脫,【愛你審核爹】
滾燙的氣息灑在皮膚。
季寒君抬頭看他,眼神侵略,眼尾上挑的握緊按住。
“喜不喜歡老婆。”
沈沢被變態到了,怒瞪他一眼,開口威脅他:“放手啊,不然我可要打你了。”
麵前的人卻歪了歪腦袋,無辜的看他。
“老婆以前不是最喜歡把我踩在腳底下嘛。”
被變態到了。
沈沢咬了咬牙,抬手朝他打過去。
“季寒君!!!你要不要這麼變態啊!!!”
男人被打偏臉,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空出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
側臉在他掌心親吻,抬眼望他。
“老婆教訓的是,我該打。”
季寒君深深望著他:“蛋糕不能浪費的,老婆。”
永遠不能和變態講道理,因為變態的心理往往是很難猜測的。
有時候一直欺負的人,早就想翻身做人了。
【真的沒過分的,改好幾次了,求放過我】
是另一種“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燈光晃眼。。
沈沢看不清視線,眼睛蒙上霧氣。
甚至已經說不出再多的話來罵季寒君了。
他究竟是在哪裡學的這些花樣。
昨天剛那啥,今天還不放過他,要不是哭的太狠了,說不定又跟昨天一樣。
季寒君輕輕親吻他的臉頰,語氣滿是激動。
“好甜,等老婆恢複好,我們再接著玩遊戲。”
像大狗一樣抱著他,腦袋蹭在他脖頸,推都推不開。
玩遊戲,玩遊戲。
季寒君上輩子是個遊戲機嗎?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