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前麵突然竄出一隻野豬來,正在狂奔的馬,一下子受到驚嚇,發狂起來,橫衝直撞。
秦如嫿死死抓住韁繩,不敢撒手,此時她已經被顛簸的從馬背上掉落,由於腳卡在馬蹬裡,整個人被吊在馬的側麵。
蕭景煊見狀毫不猶豫跳躍到她的馬上,順手把她從側麵撈起,用力地了緊韁繩,馬才慢慢地停下來。
他扶著秦如嫿下馬,抱著她放在大樹下。
“如嫿,有沒有傷到你?要不要緊?”
此時的秦如嫿臉色煞白,縱使她早已經曆過生死,但還是被突然驚了的馬嚇一跳。
甚至她都沒有來得及使用輕功飛躍下來,就感覺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什麼都不及做,如果沒有蕭景煊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再看看男人一臉關切的樣子,氣就消了大半,忽然覺得剛才在心裡罵他罵的狠了些,其實除了總喜歡“欺負她”,彆的事情上做的倒是天衣無縫。
蕭景煊默默聽著她心裡的自我檢討,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
“還能走嗎?不行我背你回去!”
秦如嫿搖搖頭,“騎馬!”
“也好!你騎我這匹吧!”
於是二人交換了馬匹,繼續往營地奔去。
在離營地不遠的岔路口,遇見霍家兄弟霍文君等人。
“如嫿表妹!你也來了啊!”大表哥熱情地和秦如嫿打招呼。
霍文英霍文武也紛紛下馬,“如嫿,打獵多危險啊!你怎麼不在營地休息呢!”
見三兄弟圍著秦如嫿噓寒問暖,蕭景煊有種被漠視的不爽感。
他輕輕地咳了聲。
兄弟幾人這才回頭,看見秦如嫿身後的人。
“景王爺,你怎麼和如嫿在一起?”霍文英問道。
蕭景煊仰頭輕笑,仿佛在宣誓主權,“我們結伴同行,有什麼問題嗎?”
霍家兄弟聽到這句話總覺得哪裡不對!如嫿和景王很熟嗎?
帶著疑問幾人一起趕回營地。
回到營地之時,已經有很多人回來了,獵物掛在各自的營帳前。
秦如嫿還看見一個老熟人——蕭雅郡主!
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秦如嫿一見她,眼神霎時變得狠戾起來。
但是在蕭雅郡主看來,她們此時還不認識。
但是當她看見蕭景煊和秦如嫿一起回來時,眼神仿佛淬了毒。
“景煊哥!你回來了!人家等你好久了!”蕭雅一路小跑來到蕭景煊身邊。
她伸手去拉蕭景煊的衣袖,“景煊表哥,累壞了吧,雅兒為你準備了熱茶!”
蕭景煊眉頭微皺,用手拂開蕭雅的手,還嫌棄地甩了甩衣袖。
“不必了,我不喝!”
說罷頭也不回越過他直奔自己的營帳。
霍氏三兄弟看熱鬨看的直了眼,這是什麼情況啊!三角戀?有點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