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姐莫不是被這些人給……”
這眼神和語言上的雙重暗示都給到這個份上了,白衣女就是不繼續往下說,旁人也已經懂她的意思了。
一時間在場兩個男的看著她的眼神也是跟著變了又變。
那可憐同情的眼神仿佛認定月洛洛真的被人怎麼樣了似的。
精彩!該說不說中級位麵的白蓮花,段位不低,很能挑事。
月洛洛當場就給她鼓起了掌。
“妹妹想象力這麼豐富,應該去寫話本才對,跑來修什麼仙,簡直是浪費人才。”
她的反應這麼坦蕩,誰又還會覺得她是真受了什麼侮辱。
就是白衣女一時間也被懟得無語了。
既然對方沒有動手的意思,月洛洛也懶得繼續跟他們在這裡耗。
眼下她有更要緊的事情,得好好想想怎麼找到曦才行。
“三位還有事嗎?沒事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
隻見她將手中的長鞭利落地收好掛在了腰間,很是瀟灑地轉身就準備離開。
“不是……這就走了?月洛洛你竟然不準備跟我們一起走?”
這是什麼問題?
月洛洛眉頭一皺,“我們很熟嗎?”
她可沒錯過這三人眼裡那股有意無意的厭惡排擠。
一看平時就不可能是關係多好之人,總不可能是原身上趕著去貼這幾人的冷屁股吧?
可惜接下來這幾人的反應清楚地告訴她,疑似大家族嫡女出身的原身以前還真的喜歡倒貼他們。
隻見那藍衣少年聽到她的反問,一副明顯被逗樂了的樣子。
“我們不熟?!是誰早上試煉還沒開始前就死乞白賴地扒拉著我們北門少主,要和他一起組隊的,現在竟然還裝做一副跟我們不認識的樣子。”
“就是啊,月小姐是不是在氣我和軒同路,其實我們也隻是剛好被傳送到了附近,你彆誤會,我們並沒有什麼的。”
“原來是因為吃醋了,所以才不打算和我們同路嗎!”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得月洛洛都想翻白眼了,“兩位,腦補是病,得治。”
“你,你說誰有病呢!”
眼看著小白花因為她這句話都喘上了,月洛洛乾脆也不走了,不就是喜歡惡心人嗎,那就來啊,看誰惡心得過誰。
“好妹妹,自然是誰有病說誰,畢竟正常人誰會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呢?還生氣和吃醋呢~嗬!要是眼裡有疾,建議早日就醫。”
隻聽她句句沒說誰有病,又句句都能讓他們心知肚明是在罵誰有病。
再看那笑顏如花,輕描淡寫的模樣,差點沒把那好大一朵白蓮花給氣得心梗。
旁觀的七七在意識海裡都快樂壞了。
拜托!它家主人當年開始虐渣的時候,這小白花都還不知道在哪投胎轉世呢。
怎麼敢在它家主人麵前賣弄的。
不過這小白花還是有那麼一點抗壓能力的。
見直接對上月洛洛不成,她又轉而委屈可憐地看向了身後那始終寡言的紫衣少年,“軒,我……我沒想到月小姐還是這般針對我?我……”
那欲語還要留三分的模樣,真是給人留足了腦補她有多委屈可憐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