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方原因的共同作用之下,也就導致了這城主府的防禦在月洛洛看來十分不堪一擊。
以致於她在沒有觸動任何防禦的情況下,就順利地摸進了後宅。
找到了原先原主和閆初珍的住處,位於這座府邸後麵最偏僻的一個幾平米的小房間。
裡頭隻有兩張木床,擺在正對著門口的那扇木窗下麵。
床上鋪著老舊的被褥,左邊那張床是空的,是原主之前睡覺的地方,而右邊那張床的被子高高隆起。
月洛洛走上前去,並不意外地看到了被子底下正在呼呼睡大覺的好閨蜜。
顯然是最近被安迪滋潤得不錯,睡夢中的閆初珍那張漂亮的臉蛋看起來很是紅潤。
隻不過又同時因為被吸血的緣故,這抹紅潤多少帶著幾分不正常的病態。
原主的要求是將她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報複回去。
很有業務操守的月洛洛自然不會讓她立刻就嘎了。
隻見她不慌不忙地從自己的空間裡掏出了一支毛筆和一盒朱砂。
這原本是她在修仙位麵用來畫符的工具,畫魔法陣屬實有些大材小用了。
但她手頭也沒有粉筆,隻能勉強將就。
隻見她以毛筆沾起那朱砂調成的鮮紅色“顏料”,先是在房間裡的其中一麵牆上畫了一個隔音的魔法陣。
然後在屋內一陣翻找,終於在閆初珍床尾的墊子下麵找到了一個玻璃瓶。
裡頭紫色的液體,一看就是好東西~
原主是見過這瓶藥劑的,在一周以前。
當時閆初珍對原主的解釋是,這是少城主賞賜給她的補血魔藥,十分珍貴。
至於是不是補血的,月洛洛拔開瓶蓋聞了聞,並不意外地聞出了這就是一種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死於心臟麻痹的毒藥。
這東西,怎麼看都不可能會是安迪賞賜的,極有可能她是從後宅哪個寵妾手中順手牽羊的。
以閆初珍重生後那不擇手段的做法,隻是偷瓶毒藥,月洛洛並不覺得這能難倒她。
所以原主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閆初珍重生之後,早在一開始就計劃著除掉她了。
之所以沒有立刻出手不過是缺一個讓她的暴斃合理化的契機。
顯然閆初珍計劃好的就是昨晚的選奴日。
血族一年一度的狂歡盛宴,這一天也是上城區對下城區的恩賜日,賞賜的物品自然就是血奴。
在這一天會有一批血奴被恩賜給下城區的群眾,至於怎麼賞,賞給誰,自然全是負責主持的城主或少城主說了算。
閆初珍做了兩手準備,先是給原主下了藥,在藥效發作前,慫恿安迪將原主賞賜給血狂。
但無論原主最終會被賞賜給誰,她都會死。
死因也自然會被定義成嚇死的。
結果也證明了她的計劃很成功,原主確實如她所願死了,不然也就沒有她這個任務者什麼事了。
既然要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這瓶毒藥又怎麼可以缺席呢。
月洛洛找藥的時候,可沒有故意減小動靜,所以本來睡得很死的閆初珍不可避免地被吵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一身白裙,裙子領子處還全是血跡的月洛洛就那樣站在她的床頭,笑得一臉詭異地俯視著她,閆初珍差點就這麼被她當場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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