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沒了武器,索性掄起右手上被團成包的浦辛,一頓狂砸。
兩人的哀嚎聲同時響起。
“好慘。”
這是現場所有人的心聲。
甲丁剛剛艱難的邁出一步,扶淵和烏僮就已經擋在他的身前。
“你最好老實點。”
說出這句話後,扶淵終於有了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狂砸十幾下後,翠花不得不丟棄了她的武器。因為手中的浦辛開始融化了。
翠花一直保持著的笑容終於收斂,愣愣的看了看右臂上流下去的血跡。
她很討厭這種勝法,所以一直很小心的控製著不讓自己的血液沾染到對手。
“靠,打得太投入,大意了。”
儘管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但依然攔不住人們的吃驚和詫異。
更讓眾人詫異的來自於投影上的特寫。
右臂上裸露出的傷口肉芽蠕動,畫麵清晰,看起來十分滲人。
這特麼是什麼特殊體質,神一般的恢複速度讓現場響起一片片的‘我草’之聲。
再仔細看,才又發現翠花之前的傷處,已經變成一道道淺淺的疤痕。
扶淵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最近幾人可算是朝夕相處。他可以肯定翠花以前沒有這種能力。
極度暴力,渾身帶毒,如今又加了一項恢複能力,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啊,天都逆了,自己這個老大又算個屁。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扶淵趕緊反複告誡自己,今後一定要時刻注意跟翠花之間的一言一行。這個姑奶奶不好惹。
觀禮台上的申帥克製著自己的激動心情,一個勁的說著好。他對這個悍勇的女子甚是滿意。簡直就是天賜的虎將,打定主意一定要招攬到自己的軍隊中來。
在他旁邊的頌撒則是眉頭緊鎖,他不惜舔著臉去協調各方,臨時更改規則,為的可不是得到這樣的結果。
不由得目光陰冷的看向了躲在陰影之中的未染。不滿之意十分明顯。
人員配備上可以說是未染一手操辦的,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被逼無奈之下他也隻能現身,衝著台上大聲喊道。
“未同,你還在等什麼呢。”
蜷縮在地上的未同,聽到師傅的聲音,應激性的一抖,也瞬間清醒過來。
是啊,自己還等什麼,已經沒有退路了。於是他把心一橫,從懷中摸出一顆漆黑丹藥直接扔到了嘴裡。
未染突然的喊話,吸引了人們的目光,其中也包括扶淵。
“原來是這個家夥。”
一切都已明了,未染就是幕後黑手,而他口中的未同肯定是同未無疑。未同吃藥的過程也落入扶淵的眼中。
“裁判,這家夥違規嗑藥。”
“這”
裁判心裡已經罵翻天,又出事了,你小子能不能就當看不見我。其中牽扯太多,我一個小小的裁判管不了啊。
“同未是丹修,丹修在比賽中用丹並不違反規則。”
頌撒看似公平公正的聲音響起,他以勢壓人,直接把此事蓋棺定論。也算是不經意間為那名可憐的裁判解了圍。
“聽到了,丹修比較特殊,允許用丹藥輔助戰鬥。”
“你妹的”
扶淵簡直恨得牙癢癢,他極度懷疑這是台上那個老鬼現編的規則,但又能怎樣呢,不如把注意力放回來,專心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