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重走到醫院的休息區,王父王母正和小苞米玩石頭剪刀布呢。
兩萬塊錢的費用交了,徐雨薇身上隻剩下不到一千塊錢。
今天小苞米並沒有做骨髓穿刺,並不是在等王重,而是醫院的血漿不夠,怕出意外,所以需要多等兩天。
不過這樣正好,讓王重的計劃也多了一層保險。
雖然殘忍,但是世界總是這樣,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王重是這樣,徐雨薇是這樣,小苞米也將會是這樣。
徐雨薇並沒有安排小苞米提前住院,畢竟每天的住院費也是不小的開銷,秉著能省則省的原則,徐雨薇是把每一分錢都花在了刀刃上。
她甚至想帶小苞米住在醫院休息區,住幾天,直到可以做骨髓穿刺。
後來考慮到小苞米如果休息不好,免疫力會下降,導致其他風險,才不得不作罷。
徐雨薇抱著小苞米,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肉眼可見的,她的頭發已經有幾分灰質。
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用不了幾天,徐雨薇的頭發就會因愁而白。
“雨薇姐。”
王重現在徐雨薇身後輕聲喚道。
徐雨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回過頭勉強的扯出一個微笑。
“你來啦。”
小苞米看到王重特彆興奮,也不跟二老玩石頭剪刀布了,就要往王重身上爬。
王崇趕緊把小苞米摟在懷裡抱了起來。
“雨薇姐,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幫小苞米籌齊醫藥費……”
王重此話一出,宛如平地起驚雷,王父王母和徐雨薇均是震驚的看向王重。
“五十萬啊……”
王母提醒道。
話沒有明說,但是王重明白,王母怕自己用掉獎學金。
那獎學金可是留著給王重以後娶媳婦用的。
何況,獎學金還不夠醫藥費的一半,還有後期恢複所需要的資金,說是杯水車薪也不為過。
王重對著王母搖搖頭,就算不用這二十六萬,這二十六萬也得還回去,哪來哪去,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不止五十萬,可能比五十萬還要多的多。”
王重很有自信,這份自信也感染了徐雨薇。
徐雨薇激動的拉著王重的胳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仿佛失了聲。
“等我爸打完針我們回酒店說,這裡人太多說話不方便。”
王重看了看父親的吊瓶,估計還得打三個小時。
看著徐雨薇飽含期盼和希望的眼神,王重對著她堅定的點點頭,
“相信我。不過可能雨薇姐你要受一些委屈。”
徐雨薇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隻是使勁的搖頭,受多少委屈不重要,隻要能救回小苞米,多少的委屈她都能咽下去。
兩行清淚順著徐雨薇的臉頰不停的往下流,王母不停的用紙巾幫她擦,說著安慰的話平複她的情緒。
隻有小苞米沒心沒肺的,一會拔王重頭發,一會摳王重鼻子,淘氣的不行。
時間過得很快。
傍晚,一家三口,徐雨薇和小苞米,都正襟危坐的坐在酒店的床上,神色嚴肅,聽著王重細細的分解他的計劃。
包括每個人,每個時間段,每個地點該乾什麼,怎麼乾,安排的明明白白。
“爸,媽,你們相信我嗎?”
王父王母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隻不過王父點頭點的有點猶豫,不想王母那麼痛快。
“那好,你們先把錢給我大伯轉過去。讓我大伯按我說的辦就行。”
二十六萬現金王父隻抱著享受了一天,便存進了銀行。
存的時候王重長了個心眼,讓銀行開通了大額轉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