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很難過,現在發生的事情和他認知裡麵的文明大國不符。
也完全不同於他所看過的雜誌,那種人人互助,友愛和諧的環境。
來到花旗第二天,就被人用槍指著,陳誠吃飯的時候都沒出汗,
此時卻已經一腦瓜子的冷汗了。
“死胖子,滾吧,以後彆過來找麻煩,否則我崩了你。”
不同於陳誠,此時老板才是真正的酣暢淋漓。
就仿佛炎熱的夏天,一口吃進去一塊冰鎮西瓜最中間的部分,
那種舒爽,簡直太讓他上頭了。
這把槍買了好幾年了,老板一直都不敢拿出來,
因為他根本不敢用這把槍指向老墨,或者花旗佬,
他甚至不敢開槍,隻是擺放在這裡以防萬一,
在沒到威脅他身家性命的時候,這把槍在他的櫃台裡麵就是一個純純的擺設,
他不敢開槍,但是老墨和花旗佬是真敢啊。
如果這把槍了漏出來,被附近那些老墨和花旗佬知道了,
萬一誤會他要跟他們作對,那可就完蛋了。
陳誠的出現,完美的給他發揮了使用這把手槍的機會。
開不開槍先不說,對一個剛來花旗國的外國人來說,
我用槍指著你又怎麼了。
能打又怎麼樣?出來混,要講勢力,要有背景,更要有槍!
在老板的注視下,陳誠一點點的往後退,很快就退到了玻璃門處,
也管不了門外有沒有老墨了,陳誠摸到玻璃門的第一時間,轉身就跑,
生怕跑慢了一步,老板就給他一槍。
陳誠在前麵跑,三個走路都歪歪扭扭的老墨在後麵跟著,
也不加快速度,就是這麼吊著陳誠。
如果換成一般人,早就甩這三個老墨八條街了,
但是陳誠不行,陳誠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肥肉,嚴重的拖累了他的體力。
不過見這三個老墨隻是跟著,而沒有彆的出格的舉動,
陳誠也就放任他們跟著自己了。
不放任也沒有辦法,溝通也溝通不了,跑也跑不過,
就在陳誠還在慶幸這三個人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的時候,
兩輛炸街摩托發動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陳誠剛想回過頭看去,一個沙包大的漆黑色摩托車頭盔徑直的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眼睛一黑,整個人直挺挺的暈倒在地。
兩輛摩托車,一共四個人,徑直的把車停靠在陳誠身邊,
兩個駕駛坐在摩托車上,發動機並沒有熄滅,隨時準備開車逃走,
另外兩個人帶著麵巾的人很熟練的把陳誠翻了過來,仰麵朝天。
一人直接把手伸進了陳誠的褲子裡,來回摸索,
很快,這人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當他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手裡麵拿的正是陳誠藏在褲衩內兜裡麵的銀行卡和信用卡。
另一個人摸索著陳誠肥碩的上身,幾乎是同時,找到了陳誠的護照,
四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一群圍觀群眾和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陳誠。
廖凡的小彆墅內,廖凡帶著笑意的掛斷了一個電話,
笑著對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