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鶴雲把王重的假條拿到胡文全處歸檔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了。
校長竟然也在幫王重寫請假條。
甚至連王重的名字都是和他一樣,由校長本人親自代簽的。
胡文全看著齊鶴雲拿著一堆假條找他,頓時也無語,但是這個時候藏著掖著的已經晚了。
隻是後悔當初為什麼一定要齊鶴雲把王重所有的請假條交給自己,非得要了解一下王重什麼時間請假。
這下好,直接打臉了。
不光齊鶴雲這個院長幫王重寫請假條,甚至校長也開始助紂為虐了。
“老齊啊,你也知道,王重教授這種人才嘛,不應該被限製的太嚴格,要給他自由發揮的時間和空間。”
齊鶴雲點點頭,他還能說什麼,校長都發話了。
“以後王重的請假條就不用拿來給我看了,你自己直接審批就行了。除了讓王重注意安全以外,其他的事情你看著辦就行。”
胡文全再也不想管王重的事情了,像王重這種人,本來就不是應該籠子裡麵的鳥。
正當兩個人在辦公室裡麵討論王重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進來。”
物理係主任頂著頭上的地中海,臉色陰沉不定的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怎麼了,秦主任,你這表情,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胡文全和秦聰孝也是在一個學校裡麵奮鬥多少年的戰友了,深知秦聰孝的性格。
即使是王重當初以哲學係學生的身份,連發兩篇物理相關的《nature》,都沒讓秦聰孝有這種表情。
“校長,你還是親自看一下吧,這件事情我說不清楚,也不理解。”
說著,秦聰孝把手中的稿紙遞給了胡文全。
就連齊鶴雲都很好奇,什麼事情能讓向來與人為善的秦聰孝有這種表情,也湊過腦袋看了過來。
隻不過胡文全和齊鶴雲在通讀了稿紙上的內容之後,臉色也都跟秦聰孝一般,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放他娘的屁,借調?我濱工大的教授,借調過去當實習研究員?”
胡文全是真的生氣了,先不說王重目前取得的成就,單單是濱工大教授這一個身份,去科學院當一個實習研究員都不合適。
齊鶴雲接過胡文全手中的借調函,有些不可思議。
科學院是怎麼想的,竟然想借調濱工大的寶貝,王重。
去科學院的下屬單位當一個實習研究員,給科學院火箭研究所打雜?
齊鶴雲越看越生氣,在他眼裡,自從王重來到濱工大,可都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過來的,
現在科學院下屬單位,一聲不響的就想把王重白嫖過去,都給齊鶴雲氣笑了。
“這東西從哪來的?”
胡文全抬起頭,多年以來的養氣功夫直接被破功了,有些生氣的問道。
秦聰孝也是冷笑一聲,身為濱工大的物理係頭號領導,都沒有把王重拉過來,
你他娘的科學院一個院屬單位,一紙借調,就想把王重帶走,明顯不把濱工大放在眼裡啊。
“今天早上郵政的工作人員給我的,我按照上麵的電話打過去了,確實是科學院發過來的。”
“不過我不知道是科學院的意思,還是這個火箭研究所的意思。”
胡文全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