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台的記者采訪的很快,準備的問題本就不多,而且都是比較公式化的問題,畢竟他們不是娛樂媒體,對挖掘王重的私生活沒有一點興趣。
一直到采訪結束,王重上車,吉省的領導都沒有機會跟王重說上幾句話,隻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就眼巴巴的看著王重坐上了梨縣準備的汽車,前往梨縣縣裡。
“王重教授是對咱們梨縣有什麼意見嗎?”
吉省下來的領導一句話,讓梨縣縣長後背的汗都流出來了……
意見是肯定有的,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是王重,那自己肯定也會對梨縣有意見。
不過觀念是可以改變的,隻不過需要一點點的時間,如今王重對梨縣還有念想,梨縣還有二嬸,還有王重的高中班主任張帆老師,還有張健一家,梨縣縣長雖然沒有把握讓王重重回梨縣生活,但是時不時回來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王重教授對家鄉愛得深沉,隻不過現在王重教授的時間比較緊,又要去昌市看望外甥女,又要去梨縣看望他的老師,所以匆忙了些。”
“單是去看望老師這個行為,就足以見得王重對咱們梨縣還是有感情的,而且這份感情,很厚重,很深沉。”
梨縣縣長有些遺憾的說著,可惜了,之前沒有和王重的合影,不然掛在家裡麵,也算一個談資。
……
梨縣,教師家屬院。
不大的小石桌上,刻畫了一副象棋的棋盤,張帆正在和另一個老頭在棋盤上廝殺正酣。
“開局先打你馬,讓你沒馬!”
老頭對張帆翻了一個白眼,張帆平時人品挺好的,就是下象棋的時候沒有輕重,動不動就打人馬,都不想跟張帆玩了。
但是張帆又是這附近棋最臭的人,他隻能贏張帆,所以為了勝利,沒辦法,隻能扛住被打馬。
“你學生都獲得諾貝爾獎了,你能不能文明一點,彆給你學生丟臉!”
張帆興奮的把老頭的馬放到了自己這邊,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學生是我學生,我是我,他獲得榮譽,我替他高興。”
“同樣的,他要是知道我打你馬,他肯定也會替我高興!”
老頭徹底無語了,不過正好聊到這,老頭還是很好奇的問道,
“聽說你這個學生現在也在梨縣,他來看你沒有?”
張帆手上的動作肉眼可見的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他那麼個大忙人,又是比賽又是演唱會又是諾獎的,哪有時間過來。”
“等他忙完了,自然就來了。”
張帆心裡麵有些失落,王重得獎之後,他給王重發了信息,但是王重並沒有給他回複,
而且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接到王重給他打的電話或者信息,甚至兒子兒媳在知道王重回梨縣之後就開始問他,王重會不會來家裡這個問題。
張帆不知道,張帆還不能說,隻能應付過去。
兒子家裡麵還掛著王重給寫的婚書,這兩天各個部門來參觀的人絡繹不絕,知道是王重的真跡,甚至看到上麵的證婚人,所有人也都不敢靠的太近。
“哎,這娃娃有出息了,你這個當老師的,也算是與有榮焉,你這輩子,有這麼一個學生就夠了!”
老頭話剛說完,身後就傳來一個不悅的聲音,
“你這老頭,怎麼說話呢,就王重可以是老師的學生,我張健不配了是吧?”
老頭有些詫異,自從他過了六十之後,除了同齡人或者比他年紀大的人之外,基本上都沒有人敢招惹他了。
往地上一躺,就是版本t0,無敵的存在。
如今這個小年輕的聲音,簡直就是在挑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