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就你敢說了。”
兩人貼在一處,細細密密地說了些話。
玩鬨之後,陸淮舟精神也恢複了些,說回了正事。
“你寄回來的信我都看過了,那些曲折確實證明我父親信上的內容沒錯。”關月說道。
現在憑這些物證,以及裴朗和李三兩個人證,加上從千泉湖底找到的證據,足以說明右相對鎮國公府的誣陷。
但是要重提鎮國公府的事情需要一個契機,還需要一個說話有分量的人。
至少目前,還沒有合適的條件。
關月雖然想迫切地為闔府上下的人討回公道,可她也深知其中的難處。
這個話題的開啟,必須要天時地利人和。
任何一點差錯,都可能讓這份剛萌生的嫩芽被掐滅。
陸淮舟微微頷首,“罪名成立,導火索卻還未尋好,這些證據得讓他們自己發現才是,總不能由我們交出去。”
否則,還未給鎮國公府平反,他們便先被懷疑了。
“但是有一點,右相的那個私生子至今仍無下落。”
關月低垂著眼眸,思索片刻,問道,“你說,我們四處尋不著,阿堅通過銀子的流向也沒找到最後的歸所,會不會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右相就將此人留在了盛京?”
“嗯,”關月說道,“父親既然提到了這人,說明一直是養著的。右相應該不會養閒人,如果他不把這個孩子當棋子,應該放任他自生自滅才對。就算他念及骨肉親情,沈氏又豈會手下留情?”
白瓷軒見過後,關月私下去了解過沈氏的為人。
雖是大戶人家出身,心胸卻不見得有多寬。
這個私生子安安穩穩地活著,於她而言就是心頭的一根刺,紮入肉裡這麼多年能忍住不拔掉,總該有彆的原因才是。
陸淮舟:“有道理,我會安排人暗查,阿堅那邊也繼續便是。”
話間,時辰已經快到了,該進宮了。
陸淮舟差人送了份甜食回侯府,辭彆關月後,便上了往皇宮方向去的馬車。
四皇子既已被尋回,就算未大告天下,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及家眷也在三日之內聽聞了這個消息。
各人心中都有猜測,對這位消失許久的四皇子也好奇得很。
他年幼失蹤,如今回來隻怕容貌大有變化。
也不知脾性如何,會不會打破如今皇子間的格局。
關月心中同樣有這個疑問,但見到四皇子本人的時間,比她想象中要早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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