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追殺?”於嘉荷問男子。
雖然要救人,但也不能完全不顧自家的安危,如果追殺他的人太厲害,那就絕對不能讓彆人知道自己救了他。
男子有些茫然的搖搖頭。
“妹妹,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些話於嘉燁早就問過他了,隻是他除了搖頭就是搖頭,也沒開口說過話。
猙獰的刀疤在他的臉上,竟然讓人覺得他茫然的表情有些可愛。
於嘉荷拿過他身旁的玉佩,這是唯一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摩擦片刻,於嘉荷問道,“你是願意和我們走還是留在這裡?”
他身上的外傷都已經在慢慢愈合了,身體裡的毒有好幾種,有些甚至能致命,可是它們又相互克製,留著他的小命,就是不知道這毒都是一個人下的,還是那麼多人給他下毒。
如果是一個人給他下的,那人的毒術隻怕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要是分彆下的,不知該說他命好還是命不好。
男子指著於嘉荷。
“你要跟我走?”於嘉荷鬼使神差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果然男子點點頭。
男子不知道自己是誰,其實昨天他就醒過來一會兒,順著火光他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女子,她是他看到的第一個人,自然而然的想要跟在她的身邊。
於嘉荷倒是不知道男子的雛鳥情節。
於嘉燁擋在了男子前麵,這男人真是可惡,竟然在他的麵前勾搭他的妹妹。
但是他沒有想到,他妹妹竟然把他一把拉開了。
“你要跟著我走可以,但你得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
男子不假思索的點點頭,他估計都沒明白於嘉荷是什麼意思。
月黑風高,於嘉荷估摸著大家都睡著了,這才出了門,和於嘉燁去把男子給接回來。
走了大半夜的路,於嘉燁也是累了,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陶杏推開門去叫他,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睡在兒子的床上,他的臉上還有猙獰的刀疤,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
於嘉燁聽到聲音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他睡覺不老實,怕踢到男子就自己打了一個地鋪。
“他是誰?”
於嘉燁趕緊解釋他的身份。
聽說是救回來的,陶杏又忍不住看了兩眼男子,倒是個眉清目秀的,可惜了。
“先起來吃飯吧。”她飯都已經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