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老師?”
徐福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便想起他與那位端莊美豔的女老師之間發生的親密之事,臉上立時感覺微微發熱。
“白瑜老師怎麼了?”徐福見李逢春神色莊重,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趕忙又追問了一句。
“前不久,白瑜行事……有些怪異,最近幾日也不知去哪兒,連個口信都沒留。”李逢春自言自語般說道“應是有什麼急事,不過也該說一聲啊……”
徐福沒有太過擔心白瑜,畢竟白瑜修為不低,還有防身法器,平日裡為人又十分謙和,絕不是那種會惹是生非的人。
回到藏書閣門口,徐福赫然發現傅鬆崗已經醒了,此時正將沉睡的李丹心緊緊摟在懷裡,像是怕人搶去似的。
“傅堂主?”
徐福趕忙打了個招呼。
傅鬆崗身子微微一顫,雙眼猛地睜大,側過身十分警覺地盯著徐福,懷裡的李丹心卻是依舊沒鬆開。
“是我!您忘了嗎?在商陽城,我去送過壯體丹。”徐福見傅鬆崗眼神滿是敵意,忙解釋道。
“退後!”聽了徐福的解釋,傅鬆崗的眼神並沒有半分和緩,反而大聲嗬斥道。
徐福被傅鬆崗嚇了一跳,趕忙退了一步。
“我在這兒,你們誰也彆想再欺負他!”傅鬆崗扭頭看向李丹心,冷冷說道。
“您誤會了,我是他徒弟!”徐福說著又上前一步。
就見傅鬆崗一揮手,破空之聲響起,一道血光瞬間出現在徐福麵前,是一把血色水刀。
那水刀直指徐福的咽喉。
“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你!”傅鬆崗這句話說得殺意十足,沒有半點兒開玩笑的意思。
“我真是他徒弟!”徐福看著傅鬆崗操控血刀的那隻手上密布的傷口,無奈歎息道,人卻是沒有再繼續往前走。
“哼!徒弟?穆賢也是他徒弟!”傅鬆崗說罷,突然大口喘起粗氣來,那血刀再也無法聚起,化為血珠,散落在地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此時的傅鬆崗已是強弩之末,她原本就氣血虧損得厲害,此時又強行施展血刀,可以說是傷上加傷。
“傅堂主,你氣血流失過多,再不調理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用不著你提醒!”
徐福還未說完就被傅鬆崗打斷。
就見傅鬆崗鬆開李丹心,用微微顫抖的手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有些費力地打開後,將其中的大紅色粉末仰頭便倒進嘴裡。
隻是略一調息,傅鬆崗的臉上便有了幾分血色。
看來剛才那包粉末是補氣血的。
徐福猛然想起,這位傅堂主當年也是有名的醫師,論起治病療傷,厲害的醫師可不比煉丹師差,看來這位傅堂主也是有備而來!
傅鬆崗吞下藥粉後,隻幾息工夫便站起身來,同時將李丹心抱起,看樣子竟是要離開此地。
“傅堂主,你還是把師父交給我吧!師父被種了靈種,需要極多的靈物才能……”
“我知道,用不著你廢話!”傅鬆崗冷聲說罷,腳往地上一跺,就見李洪水放在地上的那個葫蘆猛地竄出一道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