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飛坐下後,葉家義給馬誌飛倒了一杯水。
“我爸是在上午開省政府常務會議的時候被帶走的,具體被帶到哪裡,誰也不知道。
據說是在我爸爸的彆墅裡搜出一噸黃金,我覺得根本不可能,我爸爸怎麼那麼傻,存黃金乾什麼?
就是貪汙受賄也不會要這麼多的黃金啊!
我爸這麼貪財,貪汙來的錢,想保值?”
葉家義都氣笑了。
“是什麼人想栽贓葉省長呢?”
馬誌飛疑惑的問道。
“還有誰,肯定是江源深,他覬覦省長的位子不是一天兩天。
我爸被帶走之後,江源深立刻被任命為江北省代理省長。
動作好快啊,簡直是迫不及待啊!”
葉家義的雙手插到頭裡,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馬誌飛不說話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問。
“葉廳長,還是相信黨和政府,隻要葉省長沒有貪汙,肯定會還給葉省長一個清白的!”
馬誌飛隻有安慰葉家義。
“我爸剛正不阿,從來不向惡勢力低頭,就是國家層麵的領導也不是很喜歡我爸這樣的人,看來我爸要沉冤海底,永不見天日了!”
葉家義忍不住哭泣起來。
“葉省長在國家層麵也應該有後台啊,難道他說不上話?”
在馬誌飛的意識裡,能當上省長這種高級官員,肯定不是一人孤軍作戰。
“有一個老領導,可是前兩個月突發腦出血,已經不在人世了,要不江源深也不會這麼囂張對我爸下手!
你知道嗎,江源深有個女兒,嫁給了一個國家層麵領導人的公子,而且這個人似乎跟我爸的關係很不好,就是他們兩個人聯合起來整我爸!
你想啊,我爸連個後台都沒有,把我爸整掉,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
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想整你,弄個罪名是很容易的!”
葉家義是長籲短歎,馬誌飛問道:“難道國家層麵沒有一個主持正義的人?”
“紀委書記秦克誠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前幾年,想把我爸調到紀委,可是我爸那時候正如日中天,心裡想著江北省委書記的位子,所以沒有答應。
可是以後也沒有什麼走動,再說我們也說不上話啊!
紀委書記是隨便能見的嗎?
當然要是見到紀委書記秦克誠,能把我們的申訴材料交上去,我爸的案子也許有回轉的希望!
可是我覺得這是癡心妄想,現在很多國家層麵和省裡的一些大員,直接跟我們斷了聯係,刪除了電話,唯恐我家牽連上他們。”
葉光明沮喪到極點!
“你有申訴材料最好了,我試一下,也許能遞到紀委書記秦克誠的麵前……”
馬誌飛說的沒有底氣,因為秦小薇被自己打了一個屁股紅,現在回想過來,還不知道怎麼恨自己,甚至現在正想見到自己,把自己抓起來,然後打到死囚牢,永不翻身!
當然,這是馬誌飛在胡思亂想!
葉家義沉浸在一種悲痛的情緒之中,根本沒有聽清馬誌飛說的話,再說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出來,一個從下麵來的副處級乾部,會認識國家層麵的紀委書記,這是葉家義根本不想的事情。
“葉廳長,我的意思是,假如你信得過我,你可以把申訴的材料交給我,我想辦法交給紀委書記秦克誠!”
馬誌飛隻好又重複了一遍。
什麼,你交給紀委書記秦克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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