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工作就是這樣,是高速連續運轉,我們做工作需要長勁,可是你太急躁,不僅是不利於工作,對於你的身體也不好。
我們乾工作,儘力而為,有多大勁使出多大勁,沒有作為我們沒有辦法。
若是真的跟焦裕祿和孔繁森同誌一樣,為革命工作鞠躬儘瘁,我可做不到!”
馬誌飛根梁玉婷說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話。
那都是以前的乾部,人真的實在,一心為公,現在這個大環境下,乾部的思想境界根本達不到以前的高度!
“誌飛,你說的太對了,這段時間我怎麼覺得這麼累,甚至有一種堅持不下去的感覺。
我吃著皇糧,國家給我的那麼多,而且是旱澇保收,覺得為老百姓一點實事沒做,覺得心裡有愧啊!”
梁玉婷歎了一口氣。
“現在你減輕工作強度,晚上適當的運動一下,女人太累了就容易得病!”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梁玉婷哭咧咧的說道:“你說我晚上怎麼運動?”
馬誌飛笑了,梁玉婷想的太多了。
“姐,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您可以去飯店或者回元州市,跟小雪去酒吧放鬆一下。
在元州市不打眼!”
馬誌飛趕緊的解釋,要不然就會被梁玉婷給誤會了。
“我是故意的逗你,可是我的胸口可是真的疼,特彆是左邊這個,我不會得乳腺癌啊?”
梁玉婷猛地一說,把馬誌飛下了一跳,這個癌字太刺耳。
“姐,你胡說什麼呢,你這麼年輕怎麼會得癌症?
就是給你兒子斷奶斷的,而且你的奶水充足,根本消化不了,所以引起乳腺的腫脹,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馬誌飛說道。
“不用,上一次你給我按摩就很起作用,要不你再給我按摩一下吧,隻是左邊這一個就行!”
梁玉婷的臉紅了,這麼說似乎是自己太浪,有勾引馬誌飛之嫌。
“好,我給你按摩一下!”
馬誌飛直接答應了,反正給她按摩了一次了,再按摩一次又如何?
再說這是治病,這算不上自己品行不端!
男醫生給女病人做手術的時候,女病人的身體不都是被男醫生看光了嗎?
馬誌飛這麼想,是給自己找一個給梁玉婷按摩,而沒有負罪感的理由!
馬誌飛來到了梁玉婷的跟前,直接蹲下來,把手伸到梁玉婷左邊的懷裡。
他心無旁騖,根據穴道的分布,開始按摩!
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那還叫個男人嗎?那種柔軟和彈性的感覺,讓馬誌飛居然有精神恍惚的感覺!
馬誌飛按摩的真好,不輕不重的,好像有一股溫熱的電流,刺激著血液流通加快!
還真的不疼了,最起碼當時感覺到不疼了。
忽然之間,梁玉婷母性泛濫,伸出手摟住馬誌飛的脖子,馬誌飛的頭鑽到了梁玉婷的懷裡……
馬誌飛的手不動了,壞了,梁玉婷還動情了!
聞著梁玉婷身上的香氣,馬誌飛也是心潮澎湃,頭恨不得往上移動,可是他忍住了。
“晚上再按摩一次,應該問題不大,沒有硬塊或者疙瘩!”
此刻的馬誌飛似乎就是一個醫學淵博的老中醫!
梁玉婷是一個女人,她可以動情,可是馬誌飛是一個男人,男人就要有定力和節製!
“好了吧,你這樣抱著我,我想起小時候,我媽喂我的時候,可惜我媽已經老了!”
馬誌飛感歎道。
“你可以跟我叫媽啊!”
梁玉婷調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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