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顏炳華的聲音,他帶氣了。
“顏副書記,顏小萌已經22歲,是一個成年人了,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現在刑警隊的同誌正抓緊對顏小萌審訊,一切以她的口供和公安局的同誌調查的結果為依據,應該負什麼法律責任,就負什麼法律責任!
再就是無論牽扯到什麼人,一律嚴辦!”
梁玉婷這是在敲打顏炳華,顏小萌之所以這麼猖狂,還不是因為有顏炳華在他們的身後站台?
“梁書記,我沒有想到,您剛上任就拿著我這個老乾部開刀,是不是看著我好欺負啊?”
顏炳華說出來的話哪裡像一個領導乾部的話,簡直就是一個地痞無賴。
“顏副書記,你這是說笑了,我現在才認識你,怎麼扯到我欺負你身上?
若是早把自己的家屬管好,至於到這一步田地嗎?
要從自己主觀方麵找原因,不要找客觀的毛病!”
梁玉婷的話讓顏炳華無話可說。
沉默了一會,顏炳華的臉色緩和了一點,說道:“梁書記,給我這次機會,您放心,我對我的孩子嚴加管教,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顏炳華立刻軟下來。
“顏副書記,現在公安局的同誌已經在調查,我們都不能插手,隻能等待調查結果了!”
梁玉婷一點麵子也沒有給顏炳華,她想的就是以顏炳華作為一個突破口,敲山震虎,讓一些背後的保護傘有些收斂,或者退出。
確實有很多領導是這些社會混子的保護傘,但是不能把他們都抓起來,這是不可能,也是不現實的。
把權利關在製度的籠子裡,通過製度對權利的製約,才是掌權者不那麼任性,不那麼隨心所欲!
顏炳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哼了一聲,就走出了梁玉婷的辦公室。
來到外間看到馬誌飛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馬誌飛,你這個小人,你等著!”
顏炳華氣呼呼的走了。
馬誌飛推門來到了梁玉婷的辦公室,她正站在窗戶下麵看著窗外。
馬誌飛拿過桌子上的一個水杯子,用熱水裡外燙了下,然後沏上茶。
“誌飛,你看我這個思路對嗎,我想借著這件事情造勢,讓這些背後的保護傘有所收斂。
過幾天,我們來一次大的行動,對全縣的賭場進行清理,對一些社會上的首要分子進行嚴判!”
看來這些事情,梁玉婷差不多想好了。
“梁書記,你的思路非常的正確,可是你不知道這裡明著暗著的賭場有多少。
我曾經跟李江聊過,全縣的賭場不少於二百家,我們縣的警力還不夠,我覺得應該報請市局,請求支援!”
“誌飛,你這個提議很好,我肯定會向市局請求支援的!
我覺得我們這次行動要坐到萬無一失,不能打無準備之杖,讓公安局的同誌過來一下,成立一個小組,秘密調查,做到心中有數,然後集中收網,做到無一漏網,永絕後患!”
梁玉婷這番話,讓馬誌飛激靈打了一個冷戰,沒有想到一個女領導更是鐵手腕!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有點不恰當,但是女人若得勢,似乎比男人更加狂妄!
“好,我打電話給聶局長,對了,顏炳華不會有過激的行為吧?
他似乎惱羞成怒啊!”
馬誌飛有點擔心。
“他敢!”
梁玉婷從牙縫裡蹦出這兩個字。
“誌飛,昨天晚上霜雪搞突然襲擊,沒有堵到你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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