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飛呆呆的發愣,沒有回答賈麗娜的話。
在丹江大酒店柳月的客房裡,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把柳月摔倒在席夢思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你這個畜生,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還碰我,你不怕你的孩子掉了,你斷子絕孫嗎?”
柳月在掙紮著,大罵著。
“柳月,你說這是我的孩子?我隻允許你說一次,這是耿寧的孩子,你懂嗎?”
這個男子抓著柳月的頭發在晃悠著,瞪著猩紅的眼睛,就像是一個噬人的野獸……
柳月氣喘籲籲,在嘶吼著,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忽然感覺到好像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她的胸和大腿上,有一股撕裂的痛!
感覺到整個人好像在波浪起伏的海麵上,有時暈乎乎的,在淺吟低唱,有時感覺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那座大山似乎移走了,她的身體也輕鬆了不少,隻是感覺到渾身的疼痛難忍。
她就是這樣不著一絲布縷的躺在席夢思上,眼淚順著白嫩的臉頰在嘩嘩的流著。
可是見到那個惡魔,她連反抗的衝動都沒有,甚至她想死!
可是想到那個惡魔曾經說過,隻要自己死了,爸媽還有弟弟就給自己陪葬!
她明白那個惡魔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正在這時,馬誌飛進來了,因為他有這間客房的鑰匙,可以隨時的出入這間客房。
他懶的跟柳月打招呼,所以就打開門闖了進來。
這個場景馬誌飛很熟悉,柳月就是喜歡兩個人做完之後,然後柳月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一種享受,還是一種怪癖,反正馬誌飛到現在也不知道柳月是什麼意思!
馬誌飛站在柳月的麵前點了一支煙,他臉上很平靜,柳月跟哪個男人做,他已經無所謂,現在他就盼著柳月說肚子疼,然後送她去醫院,再然後,醫生告訴他,病人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了。
可是柳月微閉著眼睛,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死了一樣!
真是倒黴,竟然看到這樣一個現場!
馬誌飛轉身就要走,柳月說話了。
“馬誌飛,我告訴你,我被人強奸了,你怎麼辦?”
“自作自受!”
馬誌飛來到了外間屋,坐在了鬆軟的沙發上。
一眼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水杯,他忽然想起,柳月跟自己親熱之後,會喝上一杯熱水,美其名曰的加快新陳代謝,美顏,而且會把身體中的病毒排出。
想起這些,馬誌飛有些激動,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套間的門口,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瓶,這就是賈麗娜給自己的打胎藥。
據賈麗娜自己說,這是進口的,隻要吃上一點,立刻見奇效!
擰開瓶蓋,馬誌飛往水杯裡倒白色的粉末,手在不停的顫抖,有好幾次差點倒在桌子上。
心情莫名的沉重,好像殺人犯的感覺一樣!
隻是為了保全自己現在的職位,馬誌飛絕對不會這麼做,他之所以痛快的答應了賈麗娜,就是因為想報複柳月,這樣自己心裡就痛快不少!
可是真正的做起來,怎麼沒有那種報複的快感呢?
最終倒上開水,看到杯子裡的粉末稀釋乾淨,馬誌飛的心放下了。
差不多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柳月出來了,一副慵懶的模樣。
一副吊帶的白色的短裙,露著雪白的肌膚。
馬誌飛赫然發現,柳月白嫩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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