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被他們這一打量。
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羞恥的。
都說流言蜚語,最誅人心。
但很快,其心中轉念一想。
人家都要來殺自己了。
這個時候,還在乎彆人對你的看法乾雞毛。
保命的技能,有什麼好羞恥的。
彆人想施展,還沒這個本事哩。
這麼一想,其心情又舒暢了。
然後,開始快速地跑路。
杜昊在前麵跑,天刀門在後麵追。
一追一逃之間。
雙方展開了多次交手。
說是交手不太準確,杜昊這貨就隻知道跑的。
都是彆人動手,他施展身法避開。
每一次躲過,他臉上都要流出後怕之色。
身上但凡刮破了點皮,他都要來個奧利給恢複一下。
當真把貪生怕死,演繹到了極致。
雙方就這樣一追一逃間,時間,漸漸過去了小半天。
期間杜昊施展出了各種逃命技能。
但這天刀門追蹤之術非常了得。
總能找到他的蹤跡。
最後,杜昊被追的煩了,好幾次想要動手反擊,又被他強行按耐住了。
“這些追殺我的人,若是我爆發全部實力,我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把握能殺死他們。”
“但若是暴露了全部實力,被其他人惦記上了怎麼辦?”
“這樣的話,我應該有百分之零點一的幾率遇到其他危機。”
“嘶……”
“這幾率太高了,我不能犯險!”
“而且若是我殺了這群人,他們還有爺爺,太爺爺,太爺爺的爺爺……。”
“這些人,若是有一個隱世的強者,那我自身豈不是很危險。”
“縱然他們祖上沒什麼厲害人物,難保他們子孫後代不會出現蓋世天驕,若人家修為大成,找我來尋仇,那我又該如何抵擋?”
“是以,不能動手!”
“隻能逃!”
喃喃自語間,他再次展開了身法,逃命去了。
這一幕,被天上的白綾看了個徹底。
她震驚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貪生怕死之人。
事實上,白綾早就關注到杜昊了。
先前杜昊手中那個自天降落的儲物袋,便是她扔的。
原本看到師兄遇險,她還想動手幫助一下。
但隨即轉念一想。
師傅都不急,她瞎動什麼手。
而且對方既然能被師傅收為徒弟,理應有特殊之處。
隨即她便開始了看戲。
然後,白綾隻感覺自己三觀都要裂開了。
她猜中了故事開頭,卻唯獨沒猜中故事結尾。
自己這個師兄,特殊是特殊,但她沒想到,是這麼個特殊法。
追逐逃亡中,原地起那令人看了就相當上頭的仰臥起坐。
口中還喊著讓人聽了就莫名感覺羞恥的奧利給。
她能看出,這是一門強當強大的秘法。
在恢複傷勢上有奇效。
雖然原理是什麼,白綾不知道。
但那療傷效果,她卻是看了個真切。
她估計,怕是被人打個垂死,這秘法一用,也能立刻龍精虎猛。
不過。
這樣逆天的法門,在她印象中,理應在生死之戰中施展,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動用。
然她這個師兄呢?
小手指上劃個口子便用了。
那口子之小,若是不自行處理,甚至半個時辰後都能自己長好。
原本她以為這就有夠離譜了。
沒想到,隻有更離譜,沒有最離譜。
刮破了點皮都要用這逆天秘法回複。
這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白綾心中有萬千話語想要吐槽,最後卻感覺無從說起。
然後,她眸光幽幽看向自家師傅。
“師傅,這當真就是三師兄嗎?”
一旁的鐘青也被自家這個徒兒給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