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氣氛凝重!
蚩方沉聲道:“赤牙實力不弱,連帶著我赤魔一脈七大護法,放眼整個北域,有能力殺他們的不多。”
“而你,青魔一脈恰恰有這個實力。”
向梟辯解道:“這能說明什麼?”
“誠然天下能殺他們的人不多。”
“但除我青魔一脈外,北魔窟五脈,誰沒有這個實力?”
“除了北魔窟,北域其他三大超然勢力,飛仙門,伏王殿,天神山,哪一個超然勢力不能將他們吊打?”
“若是你單憑此就推斷其乃我青魔一脈的人,是不是太過兒戲可笑了些。”
見向梟還在掙紮。
蚩方橫眉冷對。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若隻是如此,確實證明不了他是你青魔一脈的人。”
“但他們前腳剛剛出去,後腳就遭遇了埋伏襲殺!”
“偏偏在赤牙一行人出去之際,你青魔一脈的青魔二使也隨之出走!”
“這,你如何解釋?”
這話一出,眾人無不嘩然。
青魔一脈確實不是唯一一個有能力將赤牙一行人打殺的存在。
但他們卻知曉赤牙一行人的任務。
對方前腳剛走,後腳就遭遇了襲殺,若非出了叛徒,怎麼解釋?
偏偏這個時候,青魔一脈還有倆大高手外出。
而畫麵中,襲殺赤牙一行人的還身著青魔一脈的法衣。
這一條條線索,無一不在指明,青魔一脈,就是凶手。
“向梟,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好說。”
綠魔首領開口,煞氣橫生。
“要我說證據確鑿,跟他廢這麼多話乾什麼。”
“叛徒都該死!”
“青魔一脈,當於北魔窟除名!”
……
一眾首領眸中殺機四溢,憤怒的火焰在暴漲。
不怪他們如此。
白綾乃是北魔窟大敵。
每一脈在派人去追殺白綾時都出了不小的力。
但他們派出去的人手,每一次都有去無回。
先前他們還在猜測,那白綾身後的強者到底是誰?
如今青魔一脈暴雷,可不就證實了他們這一脈一直在庇護白綾。
任何和白綾身處同一陣營的,都該死!
這是北魔窟幾脈達成的共識。
迎著神色不善的六大首領,向梟這一次是真的慌了。
這證據,不能說是鐵證如山。
隻能說是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
這個時候,連他都在懷疑。
莫不成,真是青魔二使殺了赤牙一行人?
不然,這一條條,一樁樁擺在麵前的證據事實,根本無法反駁啊!
很快,其神色一愣。
若真是青魔二使所為,那是否意味著,他們已經將白綾那丫頭捉拿在手。
青魔二使不是不分輕重之人。
若真是他們出手,也唯有在爭奪白綾一事上,方有可能下死手。
也就是說,他們此刻,應該是抓住了白綾,在回歸的路上。
想到這兒,向梟如釋重負般地看了眾人一眼。
既然藏不住了,那就索性認了吧。
反正白綾到手,他也有這個底氣了。
於是他腦袋一挺,大大方方道:“縱然是我青魔一脈出的手,那又如何?”
如今之事,明顯無法善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他也不裝了。
他攤牌了。
他要以一己之力,威壓整個北魔窟,成為北魔窟的無上王者!
誠然,以青魔一脈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是其他幾脈的對手。
但隻要將青魔一脈的護山大陣一關,任憑其餘幾脈手段通天,也拿他毫無辦法。
待他徹底煉化白綾身上的血脈為己所用,給他一段時間,他要整個北魔窟,日後隻能聽到一個聲音,那就是他青魔首領的命令。
隨著青魔首領向梟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