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聽不見阮梨初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內容,他隻知道一定是自己太溫柔了,才讓她那張小嘴兒有機會開口。
伸手直接扣住了小姑娘的後腦勺,他霸道地撬開她緊閉的雙唇,與她生澀的小舌糾纏,狂妄的掠奪她口中的甜蜜。
阮梨初想要推開他,可身體卻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絲毫不聽使喚。
男人霸氣的舌頭強而有力的在她口中翻攪著,掃過她嘴裡的每個角落,如此彪悍的吻令她無法招架。
她被男人熱烈吻的臉色緋紅,呼吸節奏混亂,大腦也不受控製的保持著短路狀態。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她快缺氧了,陸謹才舍得放開了她。
盯著小姑娘酡紅的小臉兒,陸謹挑了挑眉。
他忍不住還想品嘗這紅透了的小蘋果。
尤其是那小嘴兒,紅的像一顆櫻桃似的,鮮豔欲滴,更是一副等著他采擷的模樣。
倏地,陸謹覺得自己的小腹處,湧上了一股難以名狀的灼熱,墨眸瞬間更深了。
眼看男人的眼底癡狂凝聚,阮梨初瞬間清醒。
瞠大杏目,她怔忡地看著他。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我害怕”
即便她再沒談過戀愛,也能明顯的看出來這人是恨不得將她吃乾抹淨的。
她掙紮著想要逃跑,可在他的狠狠桎梏下,她的身子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不要過來唔”
將小姑娘再次抵在那道看不見的屏障上,陸謹低下頭又一次吻住她柔軟的唇瓣,堵住她欲開口的話。
這次的他親的更凶,阮梨初沒能叩緊的齒關被輕而易舉地撬開,他的氣息更加瘋狂肆意地占滿她口腔裡的每個角落。
然後不斷往下。
騰地坐起身。
阮梨初瞬間清醒過來。
夢裡的野男人又又又抓著她肆意啃弄了!
世人都說,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冷冽。
為何野男人對她如此情深不壽?
還有常言也道,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
可她真的可以摸著良心發誓,她從來都沒有對他“日有所思”過。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其實是能接受做這種夢的。
畢竟她並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少女,在思想的開放程度以及接受程度上與她們不甚相同。
況且春夢而已,誰還沒做過幾次。
真正讓她不能接受的是,這春夢,一做就是一個月!
這,誰家好人也受不住啊
想到這裡,阮梨初無奈的歎了口氣。
雖然這經曆確實匪夷所思,又荒誕又詭異,但左右不過是夢而已,興許是與自己剛剛穿越到異世,靈魂不太穩定有關。
也許等再過一段時日,便不會再夢到野男人了。
但摸了摸滾燙的小臉,阮梨初又重重歎了口氣。
這三十一次,若說隻是做夢的話,真真的是太過於真實了。
她看到的,觸碰到的,以及感受到的全部真實到極致。
說身臨其境一點都不誇張。
甚至夢裡的每一個細節,她也記得清清楚楚,甚至每次被野男人欺負之後,她的身體都殘留餘韻。
所以她才不止一次的思考過這些到底隻是普通的夢,還是特殊的夢?
到底是她一個人的夢,還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夢
可甭管這夢到底是怎麼回事,野男人總是欺負她,就是狗的很!
這點絕對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