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吻上自己的那一刻,阮梨初一怔,似有電流從頭頂澆灌而下,而後蹚過自己全身的每一處經絡。
她的腦袋在一瞬間嗡的炸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明明是想要推開他的。
她是想要拒絕的,就像現在,她掙紮著想要逃離,可男人那薄薄的嘴唇像是有魔力一般,吮的她大腦短路,無力招架。
忽然,霸道的吻長驅直入,掠奪式地奪走她的呼吸。
短短的幾息,阮梨初便覺得缺氧,周身發熱,綿軟無力。
就像,就像被下了蠱一樣,根本不受她的控製。
從前的她雖然也會被吻的七葷八素,渾身癱軟,但卻是不會這麼快就“繳械投降”
近來對野男人,阮梨初愈發覺得自己變的怪怪的了,但這種怪如果追溯起來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卻說不清。
似是發覺她在走神,男人不滿地咬了她一口,阮梨初吃痛,意識瞬間回籠後,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手被束縛著無法動彈,她便皺了皺鼻子哼唧了兩聲,對男人咬她的行為表示抗議。
若是按照從前,她的任何抗議都是無效的。
但讓阮梨初沒想到的是,這次竟然奏效了,而且效果非常明顯!
男人的動作變得很輕,不再與她唇齒相交,而是不緊不慢地吻她的唇,像是蓓蕾綻放的一瞬間,溫柔而又充滿力量。
此刻的吻極其細膩、溫柔,他溫熱的唇瓣耐心十足地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輾轉流連。
從唇角到唇峰,每一絲每一寸都溫柔地吻過,如同對待聖潔的神物,珍視至極。
阮梨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大腦是什麼時候再次放空的!
她隻知道等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像小貓兒一樣被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裡了。
阮梨初吸了吸鼻子,現在唯一的感觸就是有的時候,溫柔的刀,才最致命!它不僅會讓你的心撲通撲通亂跳,還會讓它失了分寸。
許久後,阮梨初的心情才平複下來。
男人自剛剛就一直隻是抱著她,沒有任何其它動作,連平時最喜歡的摩挲她腰肢的小動作都沒有。
阮梨初有些好奇,她假裝活動著脖頸,趁機偷偷抬眼看他。
卻見他很安靜的靠在椅背上默不作聲,閉著眼,好似睡著了一般。
阮梨初有些不解的看向男人,昨日下午他也是這樣,明明前一刻還看著精力十足,下一刻就倦怠不堪。
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但阮梨初卻說不上來。
不過,轉瞬一想到昨日野男人睡覺時欺負了她胸前的柔軟,阮梨初的臉就莫名臊得慌。
眼下這般情景可以說與昨日是一模一樣的,為了她的柔軟不被梅開二度,阮梨初暗下決定就保持現下這個姿勢不動。
反正現在窩在他懷裡的這個姿勢,她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再次睜眼時,阮梨初發現自己已經被野男人抱到了床上,還是如昨日一樣的姿勢,被他緊緊抱在懷裡。
想到了什麼,她連忙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
果然
她的柔軟已經被某人的大掌牢牢握在了手中。
驀地,柔軟處傳來觸感,阮梨初屏住呼吸,一雙細眉緊蹙,臉上浮著滴血的紅,細看之下可比昨日要紅出不少。
狗男人又開始揉捏了!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