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有一點點中暑而已,再加上這膳食又多半是以甜膩為主,所以才沒什麼胃口。
“那就好!本宮記得你小時候有一次就是食了栗子糕之後過敏了,所以剛剛還以為你又見你沒事,本宮心裡也就安心了!”
一句話,阮梨初徹底懵了。
她小時候的事兒大長公主竟然還記得?而且還精準的記得是栗子糕,這簡單的一句話足以讓人大跌眼鏡。
事實上,阮梨初確實對栗子過敏,所以從頭至尾她都沒有碰過那糕點。
而許氏自然是知道女兒過敏的,因此栗子糕也並未打算讓女兒碰。
她甚至還怕女兒不記得自己過敏的事兒,所以一直緊盯著女兒的一舉一動來著。
在場的都是各位大臣的夫人以及家眷,他們不免多看了阮梨初兩眼。
心思活絡的還趁機看了看容嶼,惹的容嶼臉頰微微發燙,有些不自在的左顧右盼。
阮玉棠睨了容嶼一眼,一口茶水下肚,苦味彌散在口腔裡,燙的他眉頭下意識緊皺。
但見不遠處的蕭長贏端著茶杯,姿態溫潤得體地用茶杯杯蓋撇著浮沫,他立刻就恢複了鎮靜自若。
隻不過口腔裡的這一抹苦味,一直延續到賞花宴結束仍未消散。
蕭長贏眉頭一挑,斜眼看了阮玉棠一眼後,垂眸坐在那裡兀自品茶,一臉平靜,仿佛與在場的一切隔絕了一般。
倒是阮桃,心中雖是大驚,麵上卻不顯半分。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阮梨初幾眼後,斂去了眼底的複雜,而後繼續大方又得體地繼續用膳。
宴席的氣氛因為這個小插曲而變得有些奇怪,但很快,大家又重新投入到了用膳中。
阮梨初怏怏地坐在許氏身側,偶爾吃兩口阿娘夾過來的爽口菜肴,並沒有提前離席,堅持到了最後。
回府的馬車裡,許氏想說點什麼。
但見女兒小臉發白,靠著車壁睡著了,她輕輕將她摟在懷裡,拿著扇子輕輕扇起了風。
阮桃一臉平靜地挑開窗邊的簾子,讓馬車裡的空氣可以不那麼悶。
許氏讚許地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替阮梨初擦掉了額頭上的細汗,沒有注意到阮桃袖子下用力攥著帕子的手。
皇宮,寢殿。
龍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似乎很痛苦。
崔明昌見陛下額頭不斷滲出豆大的汗珠,嚇得連忙掏出帕子,輕輕擦拭。
邊擦邊對玄墨輕聲道“奇怪,陛下怎麼忽然這麼痛苦?按理說他應該快醒了才是啊!”
玄墨凝視著陛下的臉,略一思忖後道“看起來,像是做噩夢了。”
忽地,床上的人一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綢緞,一張薄唇張張合合不知道在說什麼,慘白的麵容上冷汗直冒。
“阿梨,阿梨一一不要!”
“阿梨不要!不要!”
陸謹不住地搖著頭,任憑崔明昌和玄墨如何呼喚,都沒有睜開緊閉的眼。
漫天的柳絮如雪花一般飛舞,一身紅衣的女子飛身躍下幾丈高的城牆,身形是從未見過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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