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京都有些不太平,流言四起。
有人說侍郎之女等人的悲慘遭遇皆是出自阮梨初之手,原因是因為她們在詩會的時候無意間說了她不愛聽的話,就遭到了她的報複。
也有人說如阮梨初雖然年紀不大,但她心理扭曲,插足姐姐阮桃和宣王的感情,目的就是為了報複阮桃,讓阮桃體驗失去的滋味。
她要搶走阮桃的一切,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亦或者是夫君。
不然宣王怎麼可能會公開維護她?一個妻妹而已,還不是親的。
不過能讓溫潤如玉的宣王像變了一個似的為她出頭,可見她手段高超,是不折不扣的狐媚子。
說什麼的都有,但基本上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話。
這些阮梨初都預料到了,當時詩會結束她就有預感。
隻不過讓她沒預料到的是平日喜歡傳播八卦的天機閣這次一聲不吭,半點關於她的消息都沒有。
而且傳播流言的那些人,聽說也都無一例外的被官差抓了起來。
據安歲歲打探來的消息,他們的罪名五花八門。
有的是調戲良家婦女,有的是醉酒後打人,有的是拐騙,還有的是偷盜,總之個個都事出有因。
他們犯的事兒少部分是最近的,但絕大部分都是好幾年前的,就連當事人都記不清。
由於這些人的結局都不好,所以關於她的流言一夜之間就少了許多。因為大家夥誰都不傻,這麼明顯的事兒誰都能看得出來。
但即便是少了許多,也仍舊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在嚼舌根。他們學聰明了也變機智了,他們不在明麵上搞動作了,改為了暗地裡進行。
更絕的是這些人全都是身家清白之人,主打的就是沒有任何錯處可以被抓。
他們以為這就沒事了,以為這樣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造謠誹謗了,可惜他們低估了阮梨初。
關於輿論這塊,其實她自己就能夠應付的來,並不需要彆人幫忙。但野男人既然出手幫她,她也樂得悠閒。
官差抓人的事兒,不用猜也知道是野男人的傑作。
官差無法抓人的時候,就輪到了她自己上場解決。
原本她是打算以溫和一點的方式來解決這些輿論的,有了野男人的參與後,她反而不想溫和了,想體驗體驗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她才不會白白成為彆人的飯後談資。
那些人既然敢造謠誹謗,那就需要付出代價,承擔相應的後果。
在安歲歲和溫年,外加那四個護衛揍了不知道多少個人之後,這場關於她的流言才徹底終止。
皇宮。
陸謹忍不住想勾起嘴角,又強壓著繃起了嚴肅的臉,“她當真是讓手下的人把那些造謠的人全都打了一遍?”
玄墨點點頭,“沒錯,有一些嘴巴不乾淨的,被打了三遍都不止。那個叫安歲歲的姑娘,把好幾個人都打殘廢了”
“你們沒有動手吧?”
“沒有,我們全部都按照陛下的要求,做事講道理、有理有據,絕對沒有使用任何暴力的手段。”
提起這個,玄墨絕對有話說。
陛下怕阮姑娘覺得他殘暴不仁,因此不允許他們的人用武力解決問題,他們隻好選擇一種非常有說服力的方式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