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說的這話陸謹很喜歡。
因為現在掌控身體的是他,所以她要抓緊時間回府取謝禮,這樣再見到的人還是他,而不是宣王。
誠然,她的理解是錯誤的,但所表達的意思很合陸謹的心意。
少女身量雖嬌小,但勁兒可不小,一時掙紮不開,兩隻手兩隻腳可勁的撲騰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奮力逃離什麼魔爪。
陸謹依舊神色未動,端坐在榻上,隻是將手攬的更緊了,一步也不讓她離開。
彆看被反噬所傷,製住一個小家夥,還是輕而易舉的。
阮梨初回身,瞪他,“你乾什麼呀!我要謝的是你,要見的人也是你,又不是他,你做什麼也不讓我走!”
“謝禮我已經收到了。”陸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微微傾身,湊近阮梨初耳邊,聲音極輕,“我很喜歡。”
聞言,阮梨初不可置信地看著野男人,“收到了?很喜歡?”
男人點頭,笑了笑,旋即輕吻了一下她那明顯紅腫的耳垂,“嗯,就是這裡,我很喜歡。”
阮梨初的耳朵很敏感,一碰就容易臉紅,陸謹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瓷白的肌膚染上淡淡的紅暈,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如預料般,他成功了。
小姑娘的耳朵唰地變紅,而後逐漸向臉頰,脖頸蔓延,一息而已,就紅了個徹底。
“流氓!”阮梨初惱羞成怒地掐了野男人的腰一下,“不要臉!”
陸謹也不惱,決定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什麼才叫流氓,什麼才叫不要臉。
阮梨初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被男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阿梨那麼說我,我可真傷心啊。”
“你自個兒瞧瞧你是不是流氓!”
身下的小女人又嬌又軟,聲音哼哼唧唧,甜糯的像在撒嬌。陸謹低笑出聲,眸底泛起一絲欲色。
“阿梨,彆激朕我。”
“你快起來,壓的我喘不上來氣了。”
阮梨初難受的扭著身,催促道。
什麼真我假我的,她才沒有激他。他是真的流氓,她也真的難受。
阮梨初如今的這副身子大概一米六左右,或許還要高出二三厘米,而這個高度差不多是到野男人胸口的位置。
也就是說野男人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
最主要的是,他不僅用高大威武的身軀毫不留情地壓著她,眸色也愈來愈晦暗,呼吸也越發沉重。
不掙紮,才怪。
倏地,陸謹快速從阮梨初身上離開。
方才小姑娘不安分的扭動,緊緊相貼的身子他若是忍耐力差一點,怕是要
夢裡他都能忍住沒有強要了她,現實更不會。
阮梨初也連忙從榻上起身,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四處尋找點事情做。
她又不傻,當然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可這裡是宣王府,她就算緩解尷尬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於是,乾脆往門口衝,想著給他點時間和空間讓他緩一緩
正要打開房門,就聽男人說道“不許跑,回來。”聲音不大,卻是命令般的語氣,帶著—種沉甸甸的壓迫感。
阮梨初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轉身看他。
男人銳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與她對視,眼神中透著—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阮梨初癟了癟嘴,低下了頭,喃喃自語,“回來就回來,乾嘛那麼凶啊”她有一點點怕。
陸謹怔住了。
他明明刻意控製了自己的聲音,儘量說話時平靜而緩慢了,怎麼小姑娘還說他凶呢?
“朕我”
陸謹閉嘴了。
他知道自己為何會嚇到阮梨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