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的空間很大,是平常馬車的兩倍有餘。
方才在外麵的時候阮梨初隻知道它富貴奢華,卻沒想到裡麵彆有洞天,讓人大開眼界。
最裡麵是一張供人休息的矮榻,上麵放著金絲繡花枕還有雙麵繡的騰雲錦被。方才她就是被按在這上麵,兩團軟綿差點失守。
兩側則是由能工巧匠設計的許多暗格,裡麵放著一些書籍。中間放了一個四方的矮桌,矮桌上擺放了一套精致的茶具。
而阮梨初此刻坐的這個位置是旁邊靠窗的位置,最角落,野男人的腿上。
她回答完之後,野男人未做任何反應,隻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阮梨初感覺有些不自在,所以才開始欣賞起馬車的構造。
此刻,她整個身子都在男人的懷中,綿綿軟軟,男人一邊大手在她豐腴綿軟的柳腰上輕輕撫摸,一邊眸光漸漸變暗。
阮梨初頓時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清了清嗓子,推了推他,“不要鬨了!馬上就到醫館了,再這樣下去師父就會發現了!”
陸謹看著阮梨初精致姣好的小臉,美的像是一幅畫,讓他為之動容。眼裡的情緒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熾烈銳利,愉悅癡迷。
那是一種來自骨髓深處的,瘋絕占有。
他的小阿梨說,她不討厭他。
這句話,是他聽過的最動聽最悅耳的一句話。
陸謹眼中的欲色多得快要溢出,阮梨初大聲道,試圖阻止“你理智一點行不行!這裡不是夢境,是現實!”
“不要拒絕我。”
“不”
不行的“行”字還沒有說出口,男人便掌著她的細腰,狠狠吻了下去。
他吻的凶狠纏綿,充斥著強烈的侵略性,像一隻暴怒的獅子,盛氣逼人。
阮梨初不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話哪裡說錯了,竟讓他發了瘋。她使勁推了推他,可是那硬朗的胸口紋絲不動。
唇舌糾纏著,舌頭似乎要抵進喉嚨那般,又深又重的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她整個人拆骨入腹。
狂風暴雨的攻勢讓阮梨初完全喘不過氣來,隻能無助地揪住他身前的衣服,試圖能讓自己喘口氣。
直到馬車外麵傳來一句“主子,快進入西平街了”的提醒,男人才放開她。
阮梨初小臉緋紅,微微喘著氣,胸前的兩團鼓起隨之起伏,看的男人的眸子又暗了下去。
阮梨初秋色瀲灩的媚眸瞪他,哭唧唧道“你再敢動一個試試!信不信我這就從馬車上跳下去!”
小姑娘的唇上水光瀲灩,紅得豔麗,有些微微的腫,可見他剛才有多用力。
陸謹薄唇輕勾,黑沉的眸底滾著粘稠的繾綣,似乎不太饜足地用指腹摸了摸唇角,聲線微啞,“那回來再繼續。”
說罷,他低聲笑笑,輕輕吻了一下小姑娘軟軟的臉頰,而後與她分開,重新回到了榻上。
兩個人保持著很遠的距離,誰都不看誰一眼,氣氛微妙,各懷心思。
阮梨初靠在馬車壁上,眼神放空的發著呆,平穩著情緒。而陸謹則是被迫闔眸,以避免自己再衝動。
須臾,馬車行至長街。街道上人來人往,道路兩旁的小販們賣力吆喝著,熱鬨非凡。
這條街是小吃一條街,各種小食的香味飄進了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