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和大盛的交流繼續。
按照正常來說,兩國語言不同,文化也存在差異,若是要比的話也應該比試武藝、射箭一類的。
可景明人奇葩就奇葩在這,他們非要在哪個方麵都比一比。即便明知道自己會輸,也要膈應大盛,不讓大盛舒心。
甚至更奇葩的是,景明這幾年流行起了學習大盛的語言和文化,也不知道為的到底是更好促進兩國之間的交流,還是比試。
阮梨初對此的看法是,不理解,但讚成。
不理解的是他們找茬純粹就是自取其辱。
每年都輸竟然還打消不了他們的念頭,難不成景明人是有嚴重的受虐傾向麼?
再說他們膈應的哪裡是大盛?明明是他們自己。
貢品交都交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非要整出一堆幺蛾子,最後自己輸的一敗塗地,反倒是讓大盛這邊更爽了。
不過阮梨初是讚成景明這麼做的。
誰讓她恰巧就是爽的那一方呢?
而且景明學習大盛的語言和文化,也挺好的,方便有朝一日滅國後,可以直接投入大盛的懷抱。
也是,妙哉。
若是按照去年的交流項目,第三項是下棋,第四項是射箭,第五項則是比武,但今年卻不是這樣。
景明人今年直接取消了這三項。
也不知道是原本就沒有,還是臨時取消的。
但卻惹的大盛這邊原本準備上場的幾位公子氣憤極了。
這可是大好的表現機會,就這麼的讓神經病一般的景明人剝奪了。
不過原本比試項目就沒有固定性,景明今年不交流這三項,也沒什麼問題。
此時的大殿裡眾大臣一臉懵,有一些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陸謹則麵無表情的看著景明太子。
他知道景明太子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找茬的,看對方這誌在必得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還有下文。
容春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溜到了阮梨初的身邊,她悄聲耳語道:
“這景明人年年都有新花樣,三年前隻有比武一項,前年變成了三項,去年則變成了五項,今年不知道又有什麼新花樣!”
“這大殿裡坐的都是你們這種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人,就算他們有什麼新花樣,你們不是也都能應對麼?”
“話雖這麼說沒錯,但我瞧那景明太子的臉上怎麼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呢?”
阮梨初聞言,睨了司衡一眼。
彆說,容春華形容的倒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