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站出來說道:“哪有人出題會出這種題目!這分明就是故意要人命的狠招!”
“沒錯!那可是沸騰的油鍋,彆說一個小姑娘了,就糙漢子也受不了啊!活脫脫能把人燙死!”
司衡臉上滿是譏諷,他無視彆人,隻盯著阮梨初冷笑道:“看來姑娘這是怕了啊,不然怎麼一言不發呢?”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敢?”阮梨初一臉淡定的說。
“那姑娘的意思是準備接受挑戰是麼?如此的話,我就命人起鍋燒油了。”
這時,阮淩淵“騰”地一下站起了身,“且慢!敢問景明太子,你敢將你的手直接伸進那油鍋裡去麼?!”
他目光森寒的睨向司衡,身上的盔甲都散發著凜冽的寒氣,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直取對方的人頭。
與那些文臣不一樣,這可是將軍,司衡就算眼睛再瞎也看得見他身上穿的是什麼。
司衡下意識的往景明人群裡靠了靠,心裡抖的不得了,麵上則是十分的沉著鎮定,“當然敢了,如果我不敢,怎麼會出這道題?”
“那就請太子先演示一遍!”阮淩淵的眸中,散發著濃濃的幽光,像是要吃人。
“我為什麼要演示?我是出題的一方,又不是答題的一方,如果你們沒膽量,大可以直接認輸!”
“笑話,油鍋而已,有何可懼的?”
“你懼不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指定的答題人是那位姑娘,又不是你。”
彆看司衡心裡怕的要命,但腦子卻是沒受什麼影響,隻要他一口咬定規則,對方也拿他沒辦法。
阮淩淵直接走到了阮梨初身邊,才不管什麼男席女席,“我是她的兄長,這種有危險的事情當然由我來替她做,這有什麼問題!”
“不行!說好的都由她作答,任何人都不可以代替,不然你們就是輸的!輸的!”
司衡說完後,又往其他景明使臣那裡靠了靠,就差直接藏在人群身後了。
“你!”阮淩淵氣結,下意識地往腰間摸去。
可惜那裡空空的,根本就沒有佩劍。
而他身旁的阮梨初則愣愣地看著他。
都這個時候了,小姑娘還有工夫思考她哥哥到底是用長槍的還是用劍的。
她記得進城時看到的是長槍,難不成哥哥是什麼武器都會用?那未免也太厲害了呀!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在阮梨初沒表態之前,陸謹選擇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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