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昨夜進了賊人,將軍府加強了護衛,尤其阮梨初的錦瑟閣,現在就是個密不透風的鐵桶,就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飛得進去。
阮梨初吃完午膳,又繼續木乃伊躺。
安歲歲一臉的壞笑,“完啦呀~陛下再想來偷香,可是偷不了呀~”
阮梨初已經把暖肚子的事兒都告訴她了,她就是再笨,也能想到這兩個人有多親密無間。
滿意的看到阮梨初羞羞的臉,她接著說:“不過也不好說,以陛下那身手,說不定這些對他就是形同虛設。”
阮梨初搖了搖頭,覺得這天羅地網之下,野男人應該是進不來了。
“他身手再好不是也被發現了麼?”
“我聽說,是因為他在你窗前徘徊踱步了許久,所以才被發現的。想來是因為舍不得你吧,所以才暴露的。”
“啊?竟是這樣麼”
安歲歲點頭,“以他那個逃走的身手,按理說是絕對不可能被發現的,所以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到彆的。”
頓了頓,想到了什麼,安歲歲又道,表情嚴肅了不少,“不過初初,我勸你最好還是提防著他點,千萬要守住底線才是。”
安歲歲的思想已經比尋常古代女子要開放的多了,但總歸是怕阮梨初吃大虧。所以調侃歸調侃,該說的話她還是得說。
她知道,這兩個人的情況特殊,不似尋常男女,感情幾乎都是在夢中培養的,不能要求太多。
所以她不奢望彆的,隻希望阮梨初守住那最後的底線。
至於共夢時究竟發生過什麼,不用阮梨初說,她也能猜到。
畢竟那麼多話本子可不是白看的。
得到肯定答複後,她輕輕舒了一口氣,她是真怕阮梨初這隻小白兔被陛下那隻大灰狼給吃掉。
天很快暗了下來,雲也一團團的聚在一起。
晚膳依舊是在自己的小廚房用的,沒有去和將軍夫婦一起。
許氏昨兒就吩咐大廚房煮了紅糖薑茶,見阮梨初足足喝了三大碗,今兒又繼續給她送了過來。
擔心她沒心思吃飯,又煮了紅糖粥。
阮梨初兩輩子加一起,月事的時候都沒感受到過溫暖,如今這樣,她知足的不得了。
小姑娘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隻是尋常的一碗粥,她就心裡滿是感動。
彆人不是她,又怎麼會懂那種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的滋味呢?
到了夜裡,花花在屋裡不停的蹦躂,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就是不去老實的睡覺,氣的阮梨初想揍它。
錦瑟閣外,裡三層外三層全是侍衛,個個嚴陣以待,仿佛如臨大敵,不敢有半分放鬆。
阮淩淵和阮玉棠兩兄弟商量了一下,這幾日由他們兄弟共同坐鎮,倒是要看看是哪個賊人采花都采到他們家來了。
昨夜他們是真沒想到,那人竟然還能逃脫,十幾號人去追,愣是沒有一個追得上的。
關於這個采花賊,阮玉棠向父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懷疑這個賊人就是陛下。
畢竟假扮他人的事兒陛下都能做得出來,那夜闖閨房這種事兒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但阮遠山和阮淩淵認為,這是不可能的,陛下怎麼可能會做這等不齒之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而且假扮宣王一事目前也隻是猜測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們怎麼能懷疑他們的君王!
不過陛下對自家小姑娘有想法這事兒,他們倒是看的出來。
許氏那邊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和阮遠山說,隻模棱兩可的說了幾句,因此現在的阮家分成了好幾個派彆,各派“各懷鬼胎”,割裂的很。
阮遠山也不急,他知道妻子有事兒瞞著他,而且這事兒是關於女兒的。
想來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不尋常之處,才讓妻子如此瞻前顧後乃至於畏首畏尾。
那就等唄,反正這次回京要待很久,總能等到說的那一天。
而且這一天,阮遠山的直覺告訴他,並不需要多久就會到來。
亥時三刻,一個身著玄服的男子恭敬地對身旁的男子說道,“主子,我們回去吧。”
此人正是玄墨。
他和陛下已經在這裡潛伏了一個多時辰了,再待下去,陛下都快成“望妻石”了。
原以為夜深了,守衛上相對就會鬆一點,沒成想夜越深守衛越多,而且阮家那兩位公子竟然親自上陣。
不過這也說明阮姑娘被重視,玄墨認為他家主子還是樂於看到這種情況的,隻是被當作“采花賊”委實是有點那個什麼,聽起來是真的難聽。
作為屬下,他沒資格過問主子在玩什麼情趣,不光明正大在一起,非要偷偷摸摸。
但彆說,還真彆說,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彆人怎麼想,反正他很喜歡這種“明明很熟,但大家卻以為你們不熟”的,偷感。
許是種怪癖吧,玄墨如是想。
隨即,玄墨像是想起什麼,眼睛一亮,說道:“主子,咱們回去吧,屬下想到能讓您見到阮姑娘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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