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麼,自然是不好。
這還用說麼?陽城都那樣了,他還有什麼看不懂的。
所以眼下,他不能走,他得留下為阮梨初作證。
當然,若是沒人提這個事兒,他也不會主動去提。畢竟他是個識趣的人,還是個外人,有些事兒可以做,但有些不能。
一時間,整個前廳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空氣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凝重。
安歲歲巡視一周,目光在每個人臉上看了一遍。
有人躲閃,有人無所謂,有人好奇,有人不知所措,而有人則是一副看熱鬨的表情。
這個看熱鬨的人就是阮梨初。
安歲歲一看,懂了。
初初沒有阻攔她,不論是眼神還是言辭都沒有,那不就是鼓勵她說下去的意思嗎?
於是,她緩緩走到老伯的麵前,眼神流露出興奮,“於伯,你還記得當初在陽城搶我家小姐簪子的那個人嗎?”
於家寶這一看,瞬間了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記得啊,隻是老朽沒想到,那位姑娘竟然是阮姑娘的姐姐,做姐姐的怎麼能搶妹妹的東西呢”
他識趣,但不會歪曲事實,也不會故意誇大,他是真沒想到做姐姐的會那樣。
到現在,於家寶還是懵的呢。
兩個小姑娘是姐妹,可那日看起來卻是一點兒都不像認識的。
不過細想一下,當時阮桃在見到阮梨初的一刹那,好像驚訝來著。
也不知道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所以於家寶是真的懵,他想問問但知道這不是他該問的。
他隻是一個外人。
聽到於家寶這麼說,阮桃表情瞬間就有些繃不住,語氣也帶上了指責:
“老伯你怎麼能胡說呢?當初我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妹妹,再說我也沒有搶!”
安歲歲直接笑出了聲,“那還不叫搶的話,那什麼才叫搶?那簪子明明已經被我們買了,你非要上來橫插一腳,不是搶是什麼!”
阮桃的身邊並沒有小丫鬟,所以與安歲歲對峙這種事就隻能由她自己來。
“當時你們又沒付錢,誰先付錢東西就算誰的!再說如果要比誰早的話,我的丫鬟可是提前一天就看好了那個簪子!”
這話,安歲歲和阮梨初都耳熟。
因為那次在雲水坊阮桃的丫鬟也是這麼說的。
又是那套沒付錢理論。
她不提這話還好,一提,安歲歲直接炸了,“桃小姐怎麼每次都是這套話術?陽城如此,雲水坊亦如此,次次都搶我家小初初的東西,難不成是故意的!”
阮桃聽到安歲歲這麼說,更是氣急,直指她道:“我都說了我的丫鬟提前一天就看好了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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