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女子的“溫大哥”剛叫出口,她就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一轉頭,看到神色陰沉的紫衣少女安歲歲。
安歲歲滿臉不悅,“你怎麼還在偷看?”
阮梨初聳聳肩,施施然看了那邊的兩人一眼,而後眸光意味不明的落在了安歲歲身上,“挺有意思的,要不要蹲下來一起呀?”
安歲歲輕哼一聲,斜睨著溫年的方向,“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來者不拒的渣男麼?”
“來者不拒的渣男?不至於不至於。”
“怎麼不至於?人家姑娘送什麼他都要,送包子他就吃,也不怕毒死他!”
眼看這是沒法再偷窺下去了,阮梨初便拉著安歲歲往回走。
邊走邊道,“之前是不是來者不拒我不知道,但方才的包子他之所以收是因為之前幫過那個姑娘,包子隻是謝禮。”
安歲歲聞言,譏笑出聲,“謝禮?我看不止吧!我瞧他吃的挺開心的,臉上都笑出了褶子!”
阮梨初看著她這副模樣,眉梢微挑,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哎呀,我怎麼聞到酸味了,誰的醋壇子打翻了?讓我聞聞,中午吃飯都不用放醋了。”
“我吃醋?我怎麼可能吃醋呢?你想多了!他是我兄弟,兄弟啊!我就是覺得他一點兒危險意識都沒有,彆人給的東西隨隨便便就吃!”
兄弟,又是兄弟。
此時此刻,阮梨初就一個感觸,這家夥是真的固執。
遙想當初,安歲歲分析她是不是喜歡野男人的時候,那可是條理分明,頭頭是道,可輪到自己就看不破了。
阮梨初很早之前就認為安歲歲對溫年不一樣,並且一直是這種觀點,但昨兒個見歲歲那般言之鑿鑿,她不禁心中動搖。
不過這動搖隻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她還是維持原先的觀點,剛剛安歲歲的反應也更加印證了她是對的。
可安歲歲還是認為自己對溫年隻是兄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在其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曾經的阮梨初也迷茫過,也是當局者迷的狀態,但安歲歲可是比曾經的她固執多了。
至少她是迷茫,是懷疑,是不確定自己的感情,但安歲歲卻是一根筋走到底,半點猶豫都沒有。
思及此,阮梨初深吸了一口氣,直截了當地道:
“那我問你,彆人給白方和裴征送東西的時候,你會生氣麼?會覺得他們沒有危險意識麼?”
“那怎麼能一樣?”
“有何不同?裴征和白方不也是你的兄弟麼?我可是聽說也有不少姑娘向他們獻殷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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