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的閔公,還在和菩薩探討佛經。佛經無非就來自處事之道。
“不知世間偏偏有人行惡?為善不好嗎?”閔公說。
“哪一根筋,都要有人證明?隻因為看到罪惡的嘴臉,才懂得行善有多難?才知道善的重要性?”地藏王菩薩說。
“這樣多麻煩?最後弄得滿身傷。”閔公說。
“如果不這樣,誰修四大皆空。才知道空得厲害?人嘴上說追逐夢想的地方,迎接希望之光。可真實的內心,都在黑夜裡陶醉良宵。這就是太陽再偉大,也要留給黑夜獨屬空間。黑夜再黑,也要留給星月之光。而修行人,在黑夜裡,唯一就是點亮自己的燭,照亮自己的心。借這次機會,在修養好身心的情況下,學習白天該掌握的技能,這樣才可以在希望之光裡,發揮更大的作用?”地藏王菩薩說。
“像這次縣令利用手中權力作惡,那是必然產物嗎?”閔公說。
“它隻是一種輪回產物,就像對翻過來,就是錯。就像出現冷不好,才會要出現春,夏秋一樣,但是冷這個過程,也是避免不了要出現的?”地藏王菩薩說。
“冷很殘酷,可以凍死人?”閔公說。
“但熱過度也未必好,所以所有的存在,都是為了起平衡和調節作用。冷過度和熱過度,需要做的就是藏好自己,不直接麵對,養精蓄銳,換個角度,調理出生命中的恒溫。”地藏王菩薩說。
“謝謝菩薩教誨!”閔公說。
“不信你看。許多角色,就壞人最傻,偏要當惡角色?因為他們被名利施了障眼法,等到死時,就明白自己不過是守財奴。吃穿用,都是那些?”地藏王菩薩說。
閔公順著菩薩指點,在天窗看向人間。
隻見人間陳葉光幾位,見護衛走遠。大家相互握掌,笑笑繼續前行。
“他們走他們的,我們繞近道走,一定先到。”葉光說著。
數日後,陳葉光他們,果真比護衛提前到故鄉。
一見到家鄉的故土,大家都洋溢著溢於難表的高興。
“哈哈……還是咱們這土生土長的人,熟悉這山啊,水啊,那彎彎道道的腸道,該咋走?而他們可能在這山裡,都得迷路?”這到家的陳葉光高興地說。
“我還以為你那兩下子,回不來了呢?”翠蘭看陳葉光得意的樣子,高興的說。
“你瞧瞧,瞧瞧,俺那媳婦,啊!就你那眼光,找得相公能差嗎?啊!哈哈……給兄弟們弄吃的吧?”葉光取笑說。
這翠蘭邊和葉光說著話,邊用眼睛遛著鋪錦。突然用手指著鋪錦。
“你這孩子,再一邊看啥?大人的事?用你摻合啊?馬溜乾你手裡的活?”翠蘭滿嘴冒沫子的說著鋪錦。
“這孩子,等呆會兒人走了滴?你就偏趕有人時,氣你娘?你們娘倆,我不再家,你攪,我再家,鋪錦你更攪?”陳葉光指著鋪錦說。
“唉!老哥,何必跟孩子生氣呢?”貴弟說。
“好!今天我就看大夥麵子,給大家弄點吃的。”翠蘭媽噠一下眼睛,抿嘴笑著說。
大家聽了翠蘭的話,坐進裡屋,葉光也沒說什麼?
鋪錦在廚房,聲也不敢吱,頭也不敢抬,默默做著手中的活。
這翠蘭說完,扭頭走回廚房,上去就要連掐帶擰,鋪錦用手擋著,躲著,隻是胳膊上多了幾道黑紫印。
“乾啥啥不行?做得那麼慢?弄點就行了唄?還都拿出來了,咋滴,明天先可你餓死啊?”翠蘭咬牙切齒滴說。
這葉光見菜還沒上,急忙去廚房。
“呦!瞧你那樣,大夥走了,你就更給我弄吃的啦!哈哈哈……”葉光笑嘻嘻地和翠蘭說。
“沒正經的家夥!滾?”翠蘭說著,忙端出鋪錦弄的菜。
大家看葉光和翠蘭從廚房出來。
“好啦!去逗你嫂子,讓大家樂嗬樂嗬!兄弟們都好長時間都沒回家啦?一會兒吃過你嫂子做的飯,就回去見一麵親人,然後再過來對賬,對過帳之後,再研究明天這兩封信,該如何處理?”葉光和大家說。
“好,就聽葉兄的?”大家點點頭,看看寒酸的菜說。
“大家彆看著,該伸筷伸筷,我尋思給大家多弄點,可是鋪錦這孩子偷吃了不少?”翠蘭說。
大家看了看,說”這就挺不錯,夠好的了,彆弄啥了?”
“好,上菜啦,大夥好賴吃點熱乎飯!外麵千般好,也不如回家啊?”翠蘭端著飯菜說。
“啊!哈哈……嫂子,這就不錯啦,我家那也是揭鍋難啊?”貴兄說。
“你們都是明白人啊?趕上這年頭,咱吃的就是這份情意,大家彆挑啊?”翠蘭說。
“咱不能糊塗,把好吃的都留給哥單獨吃啊!哈哈哈……”鐵匠們跟著貧嘴。
“這年頭,能填飽肚子就不錯啦,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跟豬食差不多。回去跟你媳婦貧吧?”翠蘭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