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手,就是讓人刮目相看?”張山拍手叫好說。
“我這腿不行,要不我就救了,都輪不到少爺伸手?看我家少爺輕易不出手,出手,那絕對是一鳴驚人,瞠目結舌?”護衛李石吐著醉酒的舌頭說。
“呦!還沒看出來,還真是有兩下子?”店鋪老板娘說。
“那是沒有那金剛鑽,能攬那瓷器活嗎?”張山說。
“銀子我們已給你了,話不多說,人我們帶走,今晚不住這了?”汪瑞跟老板娘說。
“接下來,我們,何去何從?”護衛李石說。
“她滿身傷口,我們找一家醫館,給她包紮完,我估計天就快亮了?”汪瑞說。
“噢!此地不宜久留?”兩位答應著,就這樣,陪著少爺和姑娘進了城。
他們走近了繁華,走到了一家寬敞明亮的醫館前,把姑娘抱了進去。
“這姑娘病的不輕啊?有的是前幾天傷口,再不處理,潰爛到血液裡,恐難救活?”大夫看過姑娘說。
就這樣,姑娘在醫館包紮好,睡了一覺。第二天,天明,微微的睜開眼睛。
“姑娘醒了?”汪瑞端過吃的放在姑娘床頭。
“這是哪?你們要乾什麼?”姑娘一副警惕的樣子,躲著說。
“我們除了救你,為你花銀子,什麼也沒乾?”汪瑞說。
“就是,我們要乾點啥?你還上哪找小命去?”護衛張山說。
“就是,碰見我們家少爺心眼好,你撿了個便宜?”護衛李石說。
“怎麼?男女授受不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會占男子便宜?”姑娘弱語輕聲地說。
“怎麼不會兒?我家少爺有心上人,為了救你,弄得人家身上血,染了你的晦氣?”護衛張山說。
“原來如此,小女子願用餘生,報答恩人知遇之恩?”姑娘說。
就這樣,姑娘開始放鬆警惕。
“大可不必?餘生各自安好就好?見你於危難,理應該是,還請姑娘不必掛齒?”護衛李石說。
“那你喂我吃飯吧?”姑娘看著汪瑞說。
“啊!好?”聽了姑娘的話,愣了愣的汪瑞,突然晃過神來說。
汪瑞答應後,急忙喂飯。
“呦!讓我們少爺親自喂?真是大膽?”護衛張山說。
任憑兩位護衛,在一旁怎麼說?姑娘都予不理不睬,美滋滋的吃著汪瑞喂的飯。
“姑娘吃過飯了,看起來,氣色不錯,應該是好些了吧?”汪瑞喂完飯說。
“還行?謝謝恩人盛情款待。”姑娘高興的說。
“既然如此,那姑娘就好生修養吧,我一介書生,就起程趕考了?”汪瑞靦腆的說。
“那你急什麼?實在不行,讓小女子相送一場,也算儘綿薄之力,感謝恩人吧?”姑娘婉轉的說。
“也好,也好吧?”汪瑞說著和兩位護衛,出了門。
不一會兒,眼看著再過兩條街,就到殿試的地方了。
“姑娘,千裡相送,終須一彆,你還是另尋歸宿去吧?”汪瑞見姑娘安全了,該找家人了,便對姑娘說。
“殺人殺死,救人救活,不管我,算怎麼回事?你這是要攆我走啊!不,我就要跟著你們?”姑娘說。
“那你為什麼不回家呢?”汪瑞問。
“娘當年被富戶人家,逼去做妾,父親入獄。後來母親為救父親,被富人逼死。雖然父親得救,可後來又有繼母。我從小就被繼母看著礙眼,又被賣給一家做童養媳。直至今日這麼慘?”姑娘流淚撇嘴的說。
“可是姑娘如今已出落亭亭玉立,往事不是阻礙你前行的理由?”汪瑞說。
“當年父親對那個女人百依百順,隻因為她家勢力大,得罪不起?後來我嫁的那家人,對我也不好,總想拿我去抵債。我便成了他們案板上的魚肉。若有不服,就會滿身傷痕,我這是死裡逃生的結果。求求你,彆再讓我受儘屈辱。看公子也算仁義,給我一條生路吧?”姑娘跪下苦苦哀求的說。
“這該如何是好?行啊!這也不好,那也不好,就隨緣吧?我先去考試了。接下來的事,先不定,交給時間吧?”汪瑞說。
“那你考完,我和你一起回去吧?”姑娘說。
“隻不過,沒有銀子,路上要受罪?”汪瑞聽了,也隻好說。
“沒關係,隻要和你們在一起安全,我就謝謝啦?”姑娘說完,就開心的跟著走。
汪瑞幾天,考完試後,要和護衛們一起回去。
“走吧?考完回去,等音訊?走時,彆帶那姑娘來了?”汪瑞說。
“又惦記鋪錦,怕她生氣?”護衛李石說。
“誰讓她是我心上人了,你們不懂,我們前世有約?”汪瑞說。
“好!我們這就走?”護衛張山說。
就這樣,大家收拾好行囊,踏上回家的路上。可剛走出不遠,又碰見那位姑娘,正把繩搭在樹上,準備上吊。
“快?”汪瑞說著騰空而起,來到樹下。
“這英雄救美得幾次呀?”護衛張山搖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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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怕啥來啥?少爺剛說不帶走,這又得帶走。”護衛李石說。
這兩個護衛看著遠處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