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瑞認為得好本身沒有錯,但為了得好而走極端,反而產生負麵影響,結果得不償失,所以人處理事情即使好,也不應該貪,而是拿捏好度,從而讓生活達到真正的完美。
“我求懺悔又怎樣,你能答應我得好嗎?”縣丞大人狡辯著說。
“為了得好而求的懺悔,是極端,極端即貪。人家願意靠吸引力法則,而你讓彆人同意,總喜歡用強盜法則,你覺得可取嗎?”汪瑞無奈地說。
“你們不答應,我就死路一條,那你們就彆怪我抓個鋪錦做墊背的,同歸於儘也不虧?”縣丞大人露出猙獰麵目,逼迫著傻女人說。
“我奉勸你一句,就怕你算盤打錯了,總想毀其彆人的人,終將都會先毀掉你自己!世間的人都是傀儡啊!等你隨便擺布,何必你有今天的下場?”傻女人勸說。
“妨人之心可以有,但害人之心不可有!你聽不聽我的?”汪瑞說。
“無所謂,你們多給自己積點福報,彆惦記收拾彆人的心就行了,我害你們,也在給你們加福報??”縣丞大人說。
“沒得逞,最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罪一堆人,沒你好果子吃。不聽我的,彆怪我就要和師兄走了,把你扔在這裡要飯,我回我師傅那省心,免得和你這頑固不化的人,浪費時間?”傻女人勸說。
“這個汪瑞,也夠殘忍,我那一家老小能不想我嗎!你和汪瑞講講情,那讓我回到家裡,讓我家好有個頂梁柱?”縣丞大人央求地說。
“涅盤重生是在痛苦裡重生,而不是在甜蜜中重生?”汪瑞說。
“你花言巧語,比魔還魔?”縣丞大人說。
“就算我是魔又怎樣,我不當魔王,誰領導魔界改邪歸正?”汪瑞說。
“說一遍沒臉,你還舔臉來問?你當初不乾人事時想啥了,明明想到會有一天讓你不如意。可你還要種因,難道活著不該對你所做的果報負責嗎?”傻女人說。
“我現在遭的罪,不算負責嗎?”縣丞大人說。
“你那不算負責,因為你一直習慣把錯的當成對的,所以你明明錯,你卻當作對和負責,你不覺得這樣很荒謬嗎?”傻女人說。
“荒謬,哼!唉呀我的天呐?就你們那種人,才會不乾正事,整天心裡裝著彆人的荒謬,從來不看自己有多荒謬?”縣丞大人嘴硬地說。
“世間的事,這滿那缺,所以總要有點遺憾。你若和他們團聚,就不一定有護衛和丫鬟,俸祿……他們怎麼活,可能就都得靠你了,你看看你那德行,現在隻配二選一?”傻女人說。
“容我再思量思量吧?不過我的身體,還沒好利索,你能再陪我幾天嗎!心病誰來醫?”縣丞大人見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便拖言說。
“那你先慢慢想吧,我去看看師兄了?”傻女人說。
“既然這樣,沒有解決辦法,許多事也隻能擱淺,以後的事,看看再說吧?”縣丞大人沒表態地說。
“不要認為走自己的路,讓彆人去說吧!彆人的話也是一種矯正。自己撞一百回南牆,還要替自己狡辯,你認為有意義嗎?”汪瑞說。
“多說無益,免談?”縣丞大人拒絕地說。
傻女人和汪瑞,看了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去師兄的房間。
“他怎麼樣了?”師兄見到傻女人說。
“不怎麼樣,還是老樣子有點貪,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怎麼都不隨他的心情,他就沒想過,他隨不隨彆人的心情!這種人八輩子,也見不到後腦勺,唉!沒有思想拐杖就不行了?”傻女人說。
“好人,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沒出息的人身上,這樣就沒意思了?”洪風師兄說。
“好人,之所以為好人,是因為有壞人作對比,才有好人一說?”汪瑞說。
“是啊?沒有壞人,好人就都是一種平常人了?”洪風師兄說。
“唉!這路貨色,還拿病拖延幾天,作說詞。不提了!對付再陪他幾天,我就去見師傅,和師姐她們修行。有些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扯不起?”傻女人笑說。
“你這是不管為管了?”洪風也笑起來說。
“最後一招,無為而治嗎?”汪瑞笑著說。
“來一次,出去走走,一會兒看看朵兒的粥鋪?”傻女人笑著說。
“那好,你們去吧?我一會兒在家,給你們弄晚飯?”汪瑞說。
“看來你心還未空?”洪風師兄說。
“空如明鏡,即成相也?”汪瑞笑著說。
“現在的日子,過得都挺緊巴?”傻女人說。
“沒事,我們是精神富翁,精神領袖,至於物質,就隨緣了?”汪瑞笑著說。
說完,傻女人和洪風師兄,一起走去朵兒的粥鋪。
剛見粥鋪的影,他們就遠遠的看見,朵兒上前問一位護衛:“那裡的聚一群人,在乾嘛?”
“活菩薩,有些人,人不當,偏做奴才。啥也得不到,也要給人家當狗搖尾巴?”護衛回朵兒說。
這時,隻見街上走過幾個富人,挺直腰杆,氣勢富凶極惡地橫逛著走過,嘴撇著窮人,眼皮都不了一下。可是這些窮人偏偏見了卻又是跪,又是哀求,恐怕是朵兒這麵的賞粥,有些嫌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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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看著無奈地說“有些人啊!什麼都窮,連靈魂都窮得卑微,沒救了,但我們還是要救我們的,其它的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即便他們轉身乞討?”
“看那像狗一樣的轉身跪拜,真是生性就可憐,願意轉身是她們的事,對,我做我們的事?他們轉身也該給給吧?”護衛說。
“窮人跪的是財富,又不是人。富人裝的也是財富,又不是人,所以他們眼裡隻有財富時,對於人性就是多餘的,所以隻剩下互相折磨了,誰也得不到財?”傻女人走近了說。
護衛回了一句“那些醜陋的嘴臉,都是窮人慣的,到頭來,窮人還怨?”
“都是為了巴結嗎!結果正中富人下懷。弄得窮人自討苦吃?”朵兒拿著幾人還願意喝粥的飯碗說。
“不巴結,就怕鬥不過吧?”傻女人說。
“那巴結也不解決問題,還不如就乾它?”洪風師兄說。
這時候,一些窮人看著那些挺著大肚子的富人,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走過他們身邊時,窮人又望著人家眼饞的背影遠去,仿佛在回味著他不可實現的念頭。
但一切終究還是抵不過肚子餓,他們隻好回過頭來對朵兒哀求地說“能不能不要隻給粥,而且還那麼多規矩,能不能再給點彆的!乾糧太少了,這兩天有點斷?”
朵兒聽了,用鼻子笑笑說“我隻有這麼多了,隻有這微薄之力了。我已經儘力了,若嫌棄的話,你們自己就不可以想想辦法嗎?”
領完粥的人,聽了搖搖頭,歎氣的拿著碗走了。
傻女人,洪風師兄看著朵兒還在忙,還這般無奈,也過去幫忙。
“能不能再弄點銀子,給他們添點乾糧呢?”洪風說。
“弄到銀子,未必能弄到糧食,遍地災荒?”朵兒說。
晚上,傻女人去看縣丞大人。
“如果你若能解決鄉親,吃上乾糧的問題,你可以繼續官複原職啊?”傻女人說。
“做夢,我當官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彆人。若那樣,我還不如不當呢?”縣丞大人說。
“行了,你慢慢的拯救你自己吧?彆等世界沒末日,你先末日吧?”傻女人說著離開。
隻是那晚,看月亮的人,不知道那晚的月亮像什麼,但一定像心中所祈盼的那樣,是想要的乾糧,也是遠方思念的人!
一晃,幾天又過去了,傻女人再次見到縣丞大人,和他告彆。
“我要走了,想去師傅那修行!你這麵若還有牽掛,就留下來。我不能和你比,我們的處境不同,好多想法也不同。所以不必勉強,但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傻女人說。
“哼!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說好也沒感覺出來,隨你便吧?”縣丞大人說。
“從小到大,曾經因為身體有病,就被親人嫌棄過,遇見你後又捅了我一刀,所以也沒有什麼可牽掛的了。重生的我,和過去告彆,心中隻有信仰,是我靈魂不變的家?”傻女人說著,臉上露出幸福的模樣。
“那還不好嗎?你是個有家的孩子,我沒有家,我自私自利的活著?”縣丞大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