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當薑舟來到賭場後,他娘看到薑舟,換裝後,那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啊!而且還帶著珠寶,感覺真是天上掉餡餅啊!於是開始誇著薑舟。
“娘,看你兒子我,大乾一番,為我薑家長臉啊!讓那些小瞧的人,把嘴都堵上?”薑舟一副傲嬌的樣子說。
“我就說嗎?我這娘啊就有正事,帶出那兒子能差嗎?子以母為貴?”薑舟娘是好一番吹噓,想樹立一個完美的形象。
“隻是我突然有些疑惑你兒子,不知這寶物是天上掉的,還是地上長的,如此之快啊?”賭局的哥們半吊著眼皮,撇著嘴,斜叼著大煙袋,蔑視的眼神問。
“哼?也不用瞧不起誰?這還用問嗎?我兒堂堂七尺男兒,再沒有這點魄力,讓你說,還完了呢?彆沒事狗眼看人低?”薑舟娘不分青紅皂白,極力狡辯,試圖彆人奉承。
“哎呀我的天啊?為了顯示自己八輩子,沒撈到高高在上的姿態,真是窮人彆得力,得力就起屁那出?”賭局的哥們說。
“那又如何?這世間誰不是愛慕虛榮。人敬有的,狗咬醜的,這死理有什麼好講的?”薑舟娘掐個小腰,滿麵紅光,春風得意的美著說。
“既然那麼牛,也不能停止前進的步伐啊?”賭局的人開始借著她的欲望,開始忽悠了。
心裡被欲望的惡魔占據後,已經沒有正義的餘地了,薑舟和他娘,就高,開始趾高氣昂的幌子身子,走到人前。
“算你們說對了,我也學兩招,搖身一變成富家子弟了不是?”薑舟吹噓地說。
隨即臭味相投的人,從不覺得自己臭,都急著高傲自大地炫耀。
“兒呀?放心,你老娘也不能丟你臉,一會兒讓你看看,你娘露兩手,那也不是一般的?”薑舟娘說。
“這一個根上的瓜,藤,都一個味?那就來吧?”賭局的哥們說。
這時,兩位紛紛出手。
正想到這,看著眼前不管怎樣,反正現有貨,是動真格的就行。
這薑舟娘,見兒子,便笑嘻嘻走近,急忙點頭哈腰地說“兒啊!娘沒白盼你,你先來,我就相信你行!沒事,我兒,你娘啊?我今天是咋看你咋好呢?”
“行啊!我娘就是我娘,你再看我,今天高抬貴手,給你露兩手?”薑舟一聽從來沒誇過自己的娘,突然換了低氣的口氣,便樂嗬地說起來。
一旁幾個見財起意的人,聽了,更是急忙忽悠說:“啊!快來呀!哥們,今個你一定行啊!出手不凡哪!那就心動不如行動,快開始吧?”
這薑舟在一頓的神忽悠下,暈頭轉向,一副找不到北的樣子,然後故做出一副抬頭挺胸的氣勢,站在賭桌旁,拿起色子,開始要大點小點上,一直搖,然後壓上。大家也在喊大,大,小,小的,都分彆隨著自己的心意,要的點開始喊。
沒想到,幾把過後,薑舟弄得是灰頭土臉的色,現實跟想像完全是天差地彆。它見運氣不佳,寶物已跑到彆人手裡些。
雖然有些心急,但開始猶豫起來,覺得不知道是收手,還是繼續。
“娘,看來我今天,手氣還是不行啊!隻要還有點,先娶了鋪錦再說吧?”薑舟說。
薑舟他娘,在一旁看到,聽兒子這麼一說,急忙喊起來“兒啊!咱不能這樣,就撤了呀!得繼續壓,贏回來呀!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啊?”
“不了,娘,我今天運氣不好,哪天娶完媳婦,運氣好再來也不遲?”薑舟急得滿臉通紅,卻還是克製地說。
這在一旁的人聽,覺得正玩興起就撤,想著贏瘋的感覺,誰來添補。
“是你說玩就玩的,你拿我們哥們當啥了。再說人家不管乾啥,都有個趁熱打鐵,你這算哪門子把戲。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賭局的人想全部拿下他再說。
“那我輸沒了,那小子,也不能再管我了,我咋辦?娶不上媳婦,老丈母娘,那母夜叉不依不饒的可咋辦?”薑舟猶豫不決,又心急火燎地說。
“一看,你就沒多大能耐,哪小子?沒銀子,以後少來,哪有玩儘興時撤的,說出去,讓人家笑話?”賭局的人說。
“我本來就是笑話,也不差這點?”薑舟有些傻眼地說。
“不是你若告訴我們,在哪弄的寶物,我可以把贏的也還給你?”賭局的人說。
“嗯!就憑我薑舟能混到鋪錦那樣媳婦,就混不到兩手寶物。哪天俺領媳婦來坐陣,準贏你們?”薑舟不想透露,怕丟臉地說。
“大不了,把媳婦輸給我們也行?”幾個賭徒哈哈大笑的說。
“就是兒子,咱娘們還沒過幾把癮,你急什麼收手啊?”薑舟他娘大喊地說。
薑舟任憑他娘喊,還有那些賭徒笑,帶著手裡的那點財寶,跑向陳家的方向。
這以為事過境遷的翠蘭,趕上陳葉光有點忙,想自己出門去拾點柴禾。萬萬沒想到在回來路上,又被那些長舌婦盯上。
“喂!陳家的,那個女婿回來了,怎麼還你一個人背柴啊!你這混的不行啊?連個孝心的人都沒有啊?”李虎媳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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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你這種關心我享受不起?”翠蘭說。
“兩個孩子都老大不小的了,不回來不辦,這回來,咋還不辦。你們家這是鐵了心,守寡啊!還是因為窮掉底了,沒活路啊?”張家媳婦說。
“沒事,總能過點禮,表示表示!說分文沒有。我那姑娘又不是嫁不出去,差啥拿俺土鱉。這口氣我還是要長的?”翠蘭說。
“你可拉倒吧!聽說你家那女婿是有貨不露,人家都傳開了,昨天在賭局,那出手,可不是一般的闊綽啊?沒成想,馬糞蛋也有發燒的時候?”李虎媳婦說。
“那我們撿便宜了,你們也省著看笑話了?”翠蘭說。
“人能比得了的。就你女兒那會過日子的手,那財若是到手,兩輩子都夠花了?”張家媳婦說。
“哎呀!行了,彆開玩笑了,他我還不知道,要是有銀子,能去做苦力,回來連個人樣都沒有,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翠蘭說。
“不和你說了,就你們家,一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知道些啥?有點新事,還蒙在鼓裡。一天啥也不是,不怪挨打?”李虎媳婦說。
“行啊!我挨打不長記性。那今管看誰麵子呢?沒招,怕啥來啥?和你們又都擠到這窄道上了,看看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翠蘭說。
“彆以為打你,我們手不疼。又不是閒的?上次告訴你了,是你沒管明白你家那鋪錦,想高攀,卻嫁個窮鬼,結果還棄我們這些好人家,我們氣不過,才打你的?”王家媳婦說。
“再說,他是真想娶,沒銀子有手,想娶媳婦,就掙些,攢起來。咋滴心誠,也巔得掙,也不差娶媳婦這點嗎?”翠蘭說著。
“唉!啥也不知道,可不跟你廢話了。小心一會兒,我們再上來脾氣,再胖揍一頓你?”李虎媳婦說。
“反正你們打慣了,也不差這一次。愛揍揍唄?到時候,以後你們還指著用我家陳葉光啊?”翠蘭說。
“都怪揍你,竟說那逞強的話,不打你軟乎了咋滴。不跟你扯,明天勾你家陳葉光打你。那點破事,說你還不信。那你好自為之吧?”張家婦人說。
回家的翠蘭,把柴禾放下,等到陳葉光回來。
“唉!葉光,你說她們那些娘們說的話有嘴嗎?說薑舟有好多銀子還去了賭場。窮得那樣,說死我都不信?”急忙把聽到的風,跟葉光說。
(“那些娘們的話,你還能信,寧可信鬼話,都不信她們的話。實在不行,我們先對付給他們點口糧,讓他們先對付過吧?”陳葉光說。
“唉!像我們過得那些苦日子,看著鍋底燒,飯對付熟了,睡得那炕冰涼,弄得那幾粒米,摻點野菜,都鬨肚子……唉!彆提了?”翠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