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袁大人為了栽贓汪瑞,不惜借死人之事,讓活人頂罪的說法,逼汪瑞陷入人生的萬丈深淵。而汪瑞全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抵擋賊心不死。
“他原有一些官銀曾被彆人盜過,不知去向?至今下落不明?”汪瑞假裝興奮地說。
“莫管是你父親的,還是你的,知不知去向,反正都是你家銀子,你要頂罪?”袁大人說。
“誰說有銀子,就是罪過。那國庫的銀子最多,莫不是要把國庫抓起來,興師問罪吧?”汪瑞說。
“你怎麼能和國庫相提並論呢?”袁大人說。
”是啊!就算不比。那大人幫忙找到,還真是感激不儘啊。還請大人速速帶我去,一探究竟啊?”汪瑞說。
“你胡說些什麼呀?明明就是我親眼看見你往裡搬的銀子,明明就是你放的,你還玩賴。”劉縣丞在一旁煽風點火,一口咬定地說。
“大人,你聽聽縣丞大人是何用意,如果是我家放銀子,我沒告訴你,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汪瑞說。
“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你乾被我不小心發現?”劉縣丞狡辯地說。
“那我為何卻不知道呢?這說明了,那些銀子若有,一定是你故意安排陷害我的。袁大人,您說呢?”汪瑞無奈,對這種下三濫的人,隻能儘量不中計,才如此說。
“這還沒親眼看呢?你們爭執個什麼?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的,我聽誰的是。走先去看看再說吧?”袁大人說著,帶著汪瑞和劉縣丞走出衙門。
這剛好在門外一直等的朵兒,還有大家,見汪瑞被幾個差役壓著出來,心疼的跪地又喊又叫:“袁大人啊!汪大人可是個好人,願您開開恩,放過他吧!求求您了?”
“一群烏合之眾,嚷什麼嚷?難道不相信你袁大人是大公無私的嗎,還是不相信我等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我會還大家一個公道的?”袁大人趾高氣昂地說。
汪瑞心想,跟惡魔求情,就等於羊入虎口。越求情,越被拿捏,因為他專門可軟柿子捏。
”放心,他若做出對不起大家的事,那我也沒辦法?”劉縣丞更是狗仗人勢,陰損地說著。
“何來公道,我濟困救人時,萬萬沒想到有人忙著找借口整我,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人心豈是你歪曲事實,能改變的?”汪瑞義正辭嚴地說。
“還大家一個公道是要給的,隻不過我們為蒼生服務的本質不同而已。我是專門查處你這種帶麵具的偽善之人?”劉縣丞心懷歹毒地說。
“你,你還真行,算你狠,栽贓陷害,嫁禍於人,信口雌黃……你都能乾得出來,我又不是沒見識過?”汪瑞揭穿他說。
“沒辦法,一切源於他自己咎由自取。是吧?”劉縣丞這時,狗仗人事,怨氣橫生地說。
“反正,你這種人,生性歹毒,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沒長良心,也不用摸,隨便?”汪瑞說。
“看你的骨頭是鐵打的,還是石頭砌的,能硬到幾時。真是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劉縣丞惡狠狠地說。
“風水輪流轉,放心也不是輪不到你。不過我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你不用舔臉問?”汪瑞說。
“縣令大人,我們該如何是好啊,實在不行,說點服軟的話吧?”身邊的布衣說。
“放心吧,大家!就算我汪瑞有個三長兩短,我此生對得起天地良心,和他這種人無語?”汪瑞一邊往前走,一邊安慰著大家說。
“還彆說,你這可真是官民一群賤?”劉縣丞惡狠狠地說。
就這樣,一路上,大家可謂是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知不覺就被劉縣丞帶到指定的地方了。
“這藏寶的山洞已到了,大家看我劉縣丞說的對不對,有沒有栽贓他汪大縣令?”劉縣丞說著帶著袁大人和大家進了藏寶洞。
當走近,確實看見箱子,打開一看,箱子裡也確實有銀子。劉縣丞搖著腦袋,得意忘形的拿起一枚銀錠。
“大家看看啊!這銀子上印的可是他姓汪的名字啊!這明顯告訴汪家人榨乾了大家的血汗,出去裝好人來了!真是膽大包天,還不跪下恕罪?”劉縣丞說。
“你心知肚明,明明是你做了手腳。為何上次看見的是你劉大人的名字,而我心懷慈悲,放你一馬。沒想到你恩將仇報,倒打一耙?”汪瑞置氣地說。
“我放了你,誰來對眾生慈悲,必須嚴懲不貸?”這劉縣丞是狗戴帽子,硬裝了一把人話。
劉縣丞話音剛落,然後急忙點頭哈腰,眯著眼睛,等袁大人開口。這袁大人聽了,斜楞一眼,假笑了一聲。
笑完,袁大人把身子轉向汪瑞,然後拍拍汪瑞的肩膀,提了一下嗓門。
“是啊!汪大人,不是我不幫你,這回是另有出處,你也親眼目睹,總該承認了吧!我的汪大人啊?”袁大人拉長音地說。
汪瑞見了,明知這是父親的罪過,可對於過世的他,此時自己又不能做不孝子,但又不想落入賊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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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汪瑞說過,這事我並不知情。隻是以前聽說過家父丟過一筆銀子,害了一場大病,惹得剛剛過世不久。沒想到,竟被劉縣丞這賊人盜來栽贓?”汪瑞斬釘截鐵地說。
“胡說,查出的,怎麼讓你說成盜,明明故意栽贓?”劉縣丞怒斥道。
“那依大人的意思,沒我事,反而要感謝你了,那這筆銀子歸誰?既然是臟款,是否想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呀?”汪瑞含沙射影地說。
袁大人聽了聽,給汪瑞放話說:“有些事情嗎!什麼都好說。但要看你怎麼對大家交代啦?”
“大人,今天既然能萬幸找到這筆官銀,大人您是功不可沒,那就由大人您來處置。我相信你會給布衣一個交代?”汪瑞立地跪下說。
“哎!我可是要替百姓做主,把你這罪人之子,先關押後,再做打算,但好像一切事宜與你無關?”袁大人厲聲喝道。
一旁布衣,見差役要帶走汪瑞,立馬跪地求喊:“不可啊!萬萬不可啊?不是他錯,讓他代父將功折罪吧?”
“你們說不可,是讓我縱容他貪臟枉法嗎?如果大家包庇他,那我如何向朝廷交代?”想至汪瑞於死地的袁大人說。
“我忠性稟直,但對人是充滿人情味的關切。我相信皇上愛民如子,也會酌情處理。不至於像你,一副趕儘殺絕的樣子?”汪瑞說。
“為自己開脫,就直說。不就是想給你這個禍害留下個活著的理由嗎?”劉縣丞添油加醋的說。
“我姓汪的做什麼事,都是為了眾生。何需理由?”汪瑞說。
“彆什麼事,都是為自己好,還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拿大家說事?”劉縣丞煽風點火滴說。
“我說的真假,全都付之在行動中啊?你派人抓我時,眼睛不會長在後腦勺了吧?”汪瑞說。
“虧你還考取功名,可惜說話如此魯莽,絲毫沒有文人風骨?”劉縣丞咄咄逼人的挑刺說。
“我和你道不同不相為謀,無語,你喜歡雞蛋裡挑骨頭,你就挑唄!為了大家,我任由處置?”汪瑞說。
“行,你既然要為大家,那就連留下你這禍害的理由,都彆找到。一切求情休想,押去大牢,聽候發落,大刑伺候!”袁大人厲聲喝道。
“我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任憑處置。但我想問,這筆臟銀如何處理?”汪瑞說。
“一個將死之人,如何處理,是輪著到你參與的嗎?帶走,我看你還敢狡辯,再收刮民脂民膏?”袁大人說。
袁大人終於要帶走這筆銀子,不得不露出真麵目,逼走汪瑞,再裝好人,樹立自己的威風。可此時,布衣們不由分說,擋在了汪瑞的去路。
“不勞煩官爺們處理了。既然他對我們不好,那我們大家帶走他,處置他?”布衣們紛紛嚷著說。
“袁大人,他衣食儉樸,救濟百姓,這裡之事,他定有內情!還請袁大人詳查。還大家一個公道啊?”朵兒哭著跪下再次懇求著說。
縣丞大人看汪瑞被押,自己得意的露出興災樂禍的樣子。
在一旁配合著:“哼!”了一聲,然後斜著眼睛,環視一周,蔑視了一下。